这平安符可不好求,若是往常随便在s市找一个庙会。外面那些和尚道士都有卖的,可惜今年s市正在严打这种封建迷信的行为,而大妈也信不过那些游方术士。对于他们嗤之以鼻,倒是让她的刑警儿子纳闷了许久。他妈又对那些骗人的家伙嗤之以鼻,又是深信不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当汽车爬上峰顶的时候,临河镇匆忙的人群正在走动着。这临河镇也是趁着s市发展的时机,大力开发旅游业,整个镇上都焕然一新,看上去多了几分现代化的气息。来来往往的人群都拿着一把雨伞在临河镇的街道上慢慢地走动着。 临河镇的街道刚建成没有多久,还是属于新街道。看上去一尘不染,没有大妈心目中坑坑洼洼肮脏得要命的乡镇形象,一栋栋雪白的双层房屋在街道上竖立着,看上去很新,怕是刚建成没有多久。大妈走在整洁宽阔的人行道上,心中松了一口气。她慢慢地走向售票处,低着头问道,“售票员,我要一张去清河村的票。” 那售票员点点头,“清河村的票是下午两点钟的,您确定要吗?”看着售票员的态度很好,大妈对于乡镇的印象极为改观。她恩了一声,抽出了一张百元大钞递给了售票员,售票员娴熟的操作电脑,不一会儿就将车票以及找补的钱递给了大妈。 正当大妈要转过身的时候,售票员说道,“大妈,那个清河村到临河镇的末班车是晚上六点钟,你是两点钟的票,需要两个小时的时间才能够到达呢。我看您不像是清河村的人,那里又没有旅馆,您得看好时间才行!”大妈心中一暖,这售票员多好,还提醒自己呢。大妈轻轻地恩了一声,道了谢谢走向车站外。 车站是新修成的,座落在临河镇的中心地带。旁边就是一些小食摊,大妈随意挑进了一家,刚走进门一个女人就迎了上来,“哟,老姐姐您是来吃饭的啊?”那女人会说话,看上去不过三四十岁的模样,一张嘴就叫大妈姐姐,叫得大妈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点了菜,这会儿餐馆并没有什么生意。女人和大妈拉起了家常,说到大妈要去清河村的时候,女人哎呀了一声。 “老姐姐,你是要去那个清河道观吧?”女人的眼睛眨巴了几下,“那清风老道士已经不在了,就剩他那个徒弟还在道观里。我也是那里出来的人,不过他那个徒弟啊……”说道这里,女人往四周环视了一下,压低声说道,“我看着有些古怪?” 大妈愣了一下,“有,有什么古怪的?”大妈心中暗道自己来得不是时候,听这个女人的意思,这清风道士是前些日子刚去没有多久,他那个徒弟并不大。也不知道将清风道士的本领学到一分半分没有,她失望于自己乘兴而来,败兴而归。若是求不到平安符,她心中也难安心。说穿了,求平安符也就是求个自己安生而已。 “那小道士,是几年前被清风老道士捡回来的!”女人低声说道,“他和清风老道士住在道观里,那道观又破又小,还在山上。冬天啊,冷得很。你说那小道士怪不怪,村长让他去上学,上山抓了他许多次。他偏不去上,天天都念叨什么他要修道成圣。就连清风老道士都劝不得他,这清风老道士好歹也是他师傅是吧。” “还有这种事?”大妈有些愣住了,这小道士还是上学的年纪,怕是没有多大吧?她来这一趟可不就是白来了吗?女人抿着嘴唇看着大妈惊异不变的年色说道,“老姐姐,那小道士道经倒是读得好,大道理也会说。我这个乡野人反正是说不过那个小道士的,我还跟着村长一起去山上劝过那个小道士上学呢,被他说得晕晕乎乎地就下山了。下了山才想起,自己被那个小道士给绕晕了。” “清风老道士说啊,这个小道士天生就是修道的胚子,还说是活神仙呢。”女人笑了笑,“不过,那清河道观虽然破旧,但还是很灵验的。那小道士吧,怎么说呢。有时候挺好说话的,有时候又冷言冷语的。问他一句话,半天都不说。那个词叫什么来着,我,我给忘了!”女人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似乎正在想着什么。 “喜怒无常?”大妈终究是文化人,她是高中老师,自然是读过大学的。 女人轻轻点头,“对对对,就是喜怒无常!”笑着说道,“就说今年吧,我那个小儿子高考前去道观上香,那小道士看了我这个儿子一眼冷言冷语的说,我小儿子今年铁定考不中。要不是村长就在当场,我那个男人非把小道士的皮扒了不可,你说多气人啊,咱就图个喜庆,他非来泼一盆冷水!” 大妈愣了一下,嘴角有些抽搐,听这女人的描述,这小道士倒真是有些特立独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