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的言语说得慢条斯理,刻意压低的醇厚嗓音里散发出无尽的阴邪之气,深深地笼罩于庄宁恩的头顶,随即又补充了一句,“你这么晚了,来这儿,不就是为了这个吗?” “什么?为了什么?” 闻言,庄宁恩显得异常激动,“少往你脸上贴金了……” 话语还未完,盛航快速蹭近庄宁恩的颈窝,淡雅的馨香味道瞬间占据了鼻翼间,轻易的勾出盛航体内该死的冲动。 “既然想要,别欲擒故纵的,没意思。”嘲讽的语声自盛航好看的唇里不留情面的说出口。 从第一次见到庄宁恩,到现在,盛航一致认为,“欲擒故纵”扣在庄宁恩的头顶是再适合不过。 “我说你闭嘴……”庄宁恩还来不及说出制止,颈项处有一道剧烈的刺痛传来,忍不住尖叫了声,惊叫声在密闭的车内显得异常突兀,不安分的双手紧紧地被攫在盛航的掌心,“该死的,你快放手,你没资格对我乱来。” 这混小子,把她当成什么了! 盛航一手钳住了她的双臂,另一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搜寻摸索,掌心所到之处庄宁恩的衣服也随之开裂,行为大胆,恣意。 庄宁恩在力道上显然不是盛航的对手,几经挣扎,换来的只是盛航更加强势的征服欲。 “喂……你给我起来,你摸哪里……混蛋,快给我放手……”庄宁恩的惊吓声里透着浓浓的恐慌和惧怕。 现在的情况,很糟糕,甚至比第一次初见盛航时,更加糟糕,难逃。 他看起来是那般不冷静,可自他回答庄宁恩的言语里却又是十足的镇定,“摸这里,还有这里……” 盛航的唇角敛了敛笑容,笑容里不减他的邪肆,即便是看起来不那么善意的笑,竟然还是十万分的好看,迷人。掌心拂过她性感的锁骨处,直达她隆起的胸前,修长葱白的指尖在其上流连忘返,即便是隔了衣料,庄宁恩却能清清楚楚感受到那一股炙热的温度,仿佛要炙烤她最娇嫩的肌肤。 “变态,滚开。”这一刻,因为惧怕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不仅仅止于身体抖瑟,连逸出的语声也布满了颤抖,敞开的衣领,暴露在空气里的肌肤,尽是灼热,发烫…… “你确定真的要停下来吗?” 盛航不疾不徐的从她身上抬头,近距离之下,庄宁恩的颤抖尽收眼底,尤其她面色的苍白,眼前的这个女人或许很会装,但脸色苍白应该装不出来吧。 他拢了拢眉梢,眉宇间尽是疑惑,也是在疑惑中,逐渐放松了对她的紧箍,庄宁恩趁此机会拉开彼此间的距离,喘息不定,呼吸是那般的不平静。 一时间,最初来找盛航要回玉坠的目的全然抛却在脑后,慌慌张张打开车门,落荒而逃…… 盛航自当不会追上去,他不会忘记第一次和庄宁恩在傲雄酒吧时的情景,她还是第一次,盛航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女人利用第一次来胁迫他,所以这类女人,他能躲多远就躲多远,避而远之。 可,庄宁恩…… 盛航抬起了掌心,掌心里明明是空空的,似乎却依然能感触到掌心里饱满水润的感觉,把掌心充盈得满满,那样的感觉无疑令他滋生了道道渴望,但是,他的自制力总归是不错的,如盛航之前对庄宁恩所说的,随随便便的女人,他不会上。 尤其,像庄宁恩这样随便的女人,大半夜出来找男人的女人,盛航唾弃不已。 忽地,想起了庄宁恩刚才不断提起的玉坠,那个玉坠……刹那间,好像有那么一点印象了。 早上好像被他丢到…… 盛航循着记忆,情不自禁找寻,在草堆里找到了他之前嘴里所说的“破玉”,唇角掀起的弧度某种程度上显现了他的邪肆,也蕴藏了太多的算计。 尽管和盛航之间在好几次擦边球后,终究保住了她的清白之身,可是,庄宁恩每每想起时,头皮发麻发烫,不禁毛骨悚然。 和盛航发生的所有事情,令庄宁恩一身沁冷,好半会不能平静,即使到最后什么也没发生,但他们之间有了太多太多本不该逾越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