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那么多次饭,从来都是空手而来,一根葱都没见她拿进来过。一毛不拔也算了,一副占你家便宜就是给你面子的样子,没得讨嫌;另外就是李兆和温舒琴私人请客的时候,基本都是邵承志买单,温舒琴隐隐有种感觉,如果邵承志娶了王霞......哪有今天这个凌苒出手大方。 温舒琴自己也觉得莫名其妙——我这啥心态啊? 其实,势力是人最基本的本能,高智商灵长类杂食动物区别于其他低智商食草类动物的本质特征。 李兆却把眼睛睁开了,看了老婆一眼:“不许在王霞面前提这件事,现在不许提,今后也不许提,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王霞最好永远不知道。” 温舒琴惊奇:“这怎么可能?你看见的,邵承志带着这个,到处招摇。” 李兆冷冷的说:“看他能招摇几天,一个月够了吧,最多三个月,肯定得分。王霞那,只要咱们不把他们叫到一块,他们有什么机会碰到。就算王霞偶然给承志打个电话,难道承志能无缘无故跟王霞说‘我有女朋友了,你今后别再找我,别给我打电话了’?你只用管好你自己的嘴就是了。” 温舒琴不满:“我有什么好管住自己嘴的。王霞,邵承志,他们两个,关我屁事,我搀和啥啊,我吃饱了撑的。” -------------------------- 李兆他们走后,凌苒开车,邵承志坐副驾上,两人却吵了起来。 邵承志指责凌苒不应该信口开河,胡说八道:“我老家那边很贫困,2-30万都够买套商品房了。别看庞主任在县里呼风唤雨的样子,其实能有多少钱啊,否则,他早去吃牢饭了。你这么瞎忽悠一通,要是他们真听你的,把儿子送出国,花了30万,结果儿子海归回来变海待,或者一月挣2000块,你怎么面对人家?” 凌苒眼皮都不抬一下:“什么面对不面对。我认识他么?” 邵承志急:“你不认识他,可是温舒琴二哥认识他啊。我们都是同一县城出来的,我们今后要低头不见抬头见的。“ “又不是你们忽悠他的,关你们屁事啊。”凌苒不以为然。 邵承志几乎噎死;“所以我们都没责任啦??不行,你不应该这么忽悠人家,太过分了。” “怎么啦!我在一个陌生人面前,瞎说一通,不可以么?中-宣-部规定了么:面对陌生人,不得随便说话?嘴长我身上,我想说啥就说啥,只要不是反-共言论,谁管得着。”凌苒不高兴。 邵承志吐血:“你这啥话啊,你做人怎么可以这么不负责任。” 凌苒莫名其妙:“我做啥了?我要负啥责任?我忽悠人,你就应该被我忽悠啊,你这样轻信啊,你自己没判断力啊。你在马路上,听见一个闲人在那显摆说,花100万买这个公司的股票发财了。你难道查也不查一下,也去花30万买这支股票啊?那你赔了,你怨谁啊。” “好吧,你是因为听我的话,把你儿子送出国的。你儿子如果出国后,摇身一变,成名成家了,你会感谢我100万人民币么?你不会吧。因为那是你自己用你的财力为你儿子的前途做出的英明抉择。那你儿子回国变海待了,白花了你30万人民币,你就要我来负责啊。你投资稳赚不赔啊,想得美你。” 邵承志这下真火了:“你怎么可以这么说话,你误导人家也罢了,你还推卸责任。” 凌苒也生气了:“我哪里有误导他。我说出国留学好,是因为我自己镀了层金回来。我出国一趟,花了100万人民币,回来就是部门总监,50万年薪。如果我不出国,哪有这等好事,肯定现在还在证券公司里对大户们点头哈腰呢。这些难道不是事实么?我在说我自己的事,我不可以说么,我怎么就误导他了。” “庞主任跟他老婆,都4-50岁的人了吧,他们儿子也成年了吧。庞主任能够爬到一县父母官,也应该有点见识吧。他儿子在北京念了三年大学,也应该有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