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的权利? 人家是公主!驸马无召,不得入公主寝房。 这天同样是得知妻子一早就出了门,但奇怪的是,下午日头还没怎么打西呢,就听屋外一阵脚步声。 曹榭“蹭”地从罗汉塌上跳起来,推门就见公主的心腹丫头素铃打头过来。 “驸马爷。” 素铃冷冷淡淡地福身,不等曹榭开口就站直起来,手中捧着个木雕精美的小匣子。 “这是什么?” 曹榭盯着那匣子,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奉公主之命,此物赐予驸马赏玩。” 素铃捧手抬高。 公主赏赐?曹榭心里十分别扭,但还是伸手接过来,打开一看。 一张手帕? 手帕叠得十分规整,朝上正露出那彩绣的鸳鸯。 什么意思?送鸳鸯手帕,那女人终于疯过了想要回来讨好自己了? 曹榭这才撩着眼皮,二指捡起那手帕抖开一看。 随即整个人都不好了…… 手帕中央几点已经干涸的血迹仿佛一个个都变成了那女人嘲讽的笑脸,阴恻恻地朝他喊着—— 驸马~这是本宫赏你的~ 曹榭目眦尽裂,仰头狂吼一声,竟徒手把那方帕子给撕成了两片。 等他转脸想要抓住素铃那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丫头泄愤,那群奴才已经跑没了影子! “岂有此理!” 曹榭鼻孔里喘着粗气,嘴里一直念叨着岂有此理,原地转了两圈蓦地朝院门口冲。 “锵~” 守在门口的侍卫二话不说抽出大刀,一左一右两柄刀刃架在一起把路封锁。 “公主有令,驸马不得外出。” 曹榭被气出了毛病,这回不信邪,伸手偏要推刀。 那两侍卫手臂顿时一震,刀片相接发出轰鸣,竟是震得曹榭连退三步。 “大胆!你们知道我是谁?” 侍卫用看白痴的眼神看他,就听他唾沫横飞,“曹相是我爹!” “你们胆敢伤我!” “公主呢!让她过来!她不能把我一直关在这里!” 侍卫继续看白痴。 这是不远处又有人过来,这回是一些抬着木匾工具的工匠。 曹榭停下歇斯底里,朝那些人看去。 “素姑姑叫我们来给院子更换牌匾。”为首一个工匠朝守着的侍卫抱拳禀明来意。 竟是半点不认识驸马爷的样子。 “什么牌匾!见到本公子也不知行礼!” 曹榭也不想想,那在下层讨生活的手艺人,谁会在意他一个公主的小男人呢? 为首工匠这才把木匾上罩着的红绸扯开,上书,“玉骢苑”。 骢,毛色青白相间的马。 曹榭下意识觉得不对,但一时半会儿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他这院子本来就是公主府落成的时候专门建给驸马的,原来的牌匾上写的是“琼华苑”。 “为何突然要更换牌匾?” 他朝工匠问道。 “小人只是奉命办事,实不知上头用意。”工匠头子说完就在侍卫的默许下架梯子开工。 玉骢苑…… 曹榭暂时被转移注意力,刚刚处子血的事情先放到一边,嘴里喃喃着。 半晌,走回房中时突然脑中闪过一道光。 骢是马,玉马,御马…… 御马苑!? 那是皇家养马的地方,俗称马厩!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