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意思……得得,那我就去找他,您刚才说他在哪里公干来着?”王江宁这才注意到徐思丽的反应相当奇怪,好像听不得一点这“煤炭”的不是。看来这徐小姐对那块“煤炭”颇为维护啊。 “金陵大学农学院。找人这种事,你应该是专业的,还有,别说是我推荐你去找他的。”徐思丽说到最后一句时故作姿态地望着天。 “为什么?”王江宁一愣。 “哪儿这么多为什么?案子还破不破了?你一个做侦探的,怎么整天就知道问为什么。就这样吧,有什么进展,及时来找我汇报。”徐思丽脸涨得通红,一通连珠炮似的说完站起身就走了,把一脸茫然的王江宁晾在茶楼里。 “什么情况这是!我不就问了一个为什么?这女人真是莫名其妙。”王江宁平白无故挨了通数落,扭头看见桌上的点心还没吃完,他愤愤地拿起一块来塞进嘴里,然后对守在楼下的韩平招招手,示意他上来,两个人三下五除二把剩下的点心扫荡干净。 吃饱喝足正准备拍屁股走人,那茶博士却拦了过来,赔着笑道:“二位,还没付茶钱。” “没付钱?”王江宁瞪大眼。 “平时确实都是徐小姐记账,但今天她走的时候特意吩咐让您付钱。” “韩平,我跟你说,得罪谁,都千万不能得罪女人,特别是你这个新上司。”韩平送王江宁回探事社,一路上,王江宁都像掉了一块肉一样捂着胸口。 见韩平不搭腔,他摇摇头,说起另外一件事来:“这两天发生的事你也知道,我有点担心师父,你看能不能抽几个人去探事社守着,以防万一。” “放心吧,这事我早有安排,今晚开始我就派两个人全天在探事社守着,都带着枪。”韩平颇有些得意地拍着胸脯说。 次日天刚亮没多久,王江宁便挣扎着起了床。 吕冲元的伤药效果颇好,皮外伤已不怎么疼了,脸上的红肿也消退了不少。 他听李老吹还在屋里打着呼噜,便掏出徐思丽送的那把勃朗宁手枪来,把六发子弹装填好,装进裤兜。有了枪傍身,他底气十足地出了门。 只见门口多了个修鞋的铺子,两个伙计坐在摊后,其中一人对他小声道:“韩探长派我们来的。” 王江宁也点点头,小声道:“辛苦二位,等案子结了我请二位喝酒。” 那人憨厚地笑了笑,便又坐回了摊位后面。 王江宁这回彻底放下心来,蹬上车直奔夫子庙。 到了夫子庙,王江宁招呼那群乞儿们,说要把图画收回来,钱照给。这些小乞丐们平时出去几天不回来也是常事,倒也没人向王江宁问起小黑皮的下落,一听不用干活了,钱还照给,都兴高采烈地把图画交还他来领钱。 王江宁心情忐忑地数了数,还差一张。又等了会儿,见再没人交过来,他只得嘱咐这些乞儿,若是见到缺的那张,让他们务必收好,过两天自己再来收。 做完这些,王江宁正考虑要不要去金陵大学找那块“煤炭”,突然自行车被人拉住了。他回头一看,是个面生的小乞丐。 “大侦探,我兄弟们说你在找这个?”那小乞丐边说边掏出了一张图。 王江宁大喜过望。图都收了回来,这些孩子们不会有危险了,心里松了口气,他干脆多给了这孩子好几个铜钱。 “这钱不够。”那小乞丐却不肯接钱,露出个狡黠的笑容。 王江宁一愣,只见他得意扬扬道:“我知道有个人,他见过身上画着这图案的人。” “什么人,在哪里?”王江宁大喜过望,真是车到山前必有路,本已经不抱希望的事情,没想到居然有结果了。 “煤炭码头的许记船行,有个姓陶的,听说他见过有人身上画着这个图案。”那小乞丐指着那张图画道。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