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险些反被他杀掉。 任桃华才知,原来昨日说童雪川提了个人头,就是这裴八的,那曾一路虐待她和徐宛雁,后来又在山谷遇伏时反而保护了她们的裴八就这么去了,才知道徐知诰说的那童雪川将功折罪是什么意思。 只是徐知诰和裴家的仇,怕是结得更深了,葛婶算一个,也不知裴家还有其它人在没? 到了下午,她看着徐知诰差人送来的新衣,一套翠衣红裳的襦裙,心想还是闻到了吧。 后来突然想起,这荒郊野岭的,哪里能买到衣服,那这衣服从哪里来的,简直是显而易见的。 她一马当先的往妓营去的时侯,樊勇在后面直骂自已嘴欠,好端端的告诉她什么主帅病好后一连在梅姑娘处呆了好几天没出来啊,那不是找事吗,就夫人这小身子骨,真打起来,哪里是梅姑娘的对手啊。 任桃华告诉自已,她纯粹是好奇,徐知诰喜欢什么样的女人,跟自已有什么关系啊。 樊能一路报着号,她顺利无阻的进了妓营。 问到了梅姑娘的所在,她迳自找了去。 “哪位是梅姑娘?” 帐子里有两个姑娘,一胖一瘦,听她一问,那胖姑娘就朗声应了道,“我就是梅如花。” 任桃华目光呆滞的看着她,不管她做了多大的心里准备,这位梅如花姑娘还是超越了她的无穷想象力。 她那一身的肉,体重没有二百斤也得一百八,肚子上是肉堆肉的裹着裙带也是清晰可见,不动都颤微微的,一张纯粹的包子脸,腮帮子鼓鼓的,也是肉乎乎的。 这就是传说中徐知诰的新欢? 她不敢置信的问了句,“你就是那个梅姑娘?” 她一再的问,那梅姑娘有几分的不耐烦,哪里跑来这么个瘦巴巴的小姑娘,长得比狐狸精还好看许多,不过真够啰嗦的,这么简单的一个事反复地问个没完,“这里就是我一个梅姑娘。” 樊勇在旁喝叱道,“休得无礼,这位是将军夫人。” 梅如花愣了愣,虽不知这是哪位将军夫人,但不是同为营妓,她也不敢怠慢,收起了那几分不耐,给任桃华搬了张椅子。 “请问夫人,找如花有何事?” 任桃华轻咳了声,“也没什么事,就是找你聊聊。” 梅如花一时没想到,旁边的那个瘦姑娘秋兰却旁观者清,这沙山大营里也没哪个将军的家眷,听说淮军主帅夫人被救了回来,想来就是面前这位,原来她还不服气徐知诰偏偏看上了那梅如花,那梅如花痴肥臃肿即无才又无貌,还以为他是一时花了眼,这时才懂,这敢情是上品的琼浆喝惯了,想喝糟子酒了。 那位年轻清俊魅力无限的淮军主帅自已也不用惦记得心急火燎的了,光面前这两位就是她此生永远无法逾越的高峰。 任桃华跟她拉着家常,唠来唠去终于聊到了徐知诰身上。 “听说徐知诰常来找你?” 梅如花愣了愣,心想这夫人怎么竟直呼主帅的姓名,但还是答道,“是,主帅一有空就会来找我。” 任桃华咬了咬牙,又问道,“你们都做什么?” 梅如花又一愣,红了红脸,道,“他抚琴,我吹箫,他作画,我吟诗。” 秋兰忍住笑别过头去,任桃华听到笑声,眼前也浮现了一个逼真的画面,这话不能问了,再问下去她就猥琐了。 任桃华撂了脸急急走了,梅如花也有些莫名其妙,主帅让她无论谁来问都回答是吟诗作画抚琴吹箫,她也没说差啊,怎么个个听了都这么表情诡异? 她回了帐子不久,徐知诰也回来了,给她带来了一个消息。 钱传瓘转而西行,兵发无锡,徐知诰将带兵解围,沙山只会留下一部分兵马,她孤身一人呆在沙山大营里并不合适,徐知诰明早要把她送往常州。 明日即将发兵,徐知诰和众将议事,直到月上中天才回来。 任桃华实在没挺住,爬在桌子睡着了,感到有人抱起她来,鼻中嗅到了熟悉的味道,她知道是徐知诰回来了,心思百转,还是闭着眼睛装睡,感觉到他把她放在铺上,给她解了罗袜,正要给她解衣时她敢紧惊醒了。 “我不脱。” 徐知诰倒没有勉强她,冲她笑了笑,也合衣躺在了一旁。 她安了心,眼皮打不开,一会儿就又睡去了。 后半夜她被渴醒了,才发现她偎依在徐知诰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