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找了个小院子啃了一回——因尝试了新鲜的动作,倒是憋足了没换气, 脸涨得通红, 喘不过气来才被放开, 便坐在他身上抱着他的脑袋喘了几口, 这才道:“我觉得自己还是可以降服他们的。” “你总这般给我披张老虎皮, 他们都不敢近我身了。” 盛长翼正意乱情迷, 倒是只听见了两个字。 他喃喃道了一句,“降服……降服我不是就好了么?” 折夕岚白了他一眼,“你是送上门来的, 我都没抛过手绢。” 此话一出, 倒是让他瞬间清醒, 然后发现两人正坐在廊下,她坐在他身上,脑袋搁置在他的脑袋上,鼻尖嘴间的气息让他的头皮酥酥麻麻,眼前朦朦胧胧,他这才发现自己脑袋的位置就在她的胸前。 惊得喘了一口气,吸了一鼻子的软香味,他脸便更红了。折夕岚一低头,瞧见他如此模样,以为他也跟自己一般是刚刚啃的时候憋的气,于是拍拍他的脑袋,“你再吸几口气。” 盛长翼:“……” 真是个傻丫头。 他从善如流的吸了几口。 吸得他将人放下,避着她的身子坐远了些,显得正经极了,却说话也不敢,怕颤抖的声音出卖了肮脏的灵魂。 折夕岚倒是没注意,她这个人有个本事,可以快速的抽?离自己的情绪。刚刚还在全心全意的享受新的唇齿舌战,现在就已经面不红心不跳的分析御膳房各个太监了。 盛长翼就不知晓该笑还是哭。乐也乐得,哭也哭得。这也是自己宠的。 他站起来,拉着她的手走,道:“宫里太监涉及的无非是二十四司。” 他缓缓的道:“这里面每一个司都互相牵连,你也可以将这种牵连看成是世家的联姻。” “你仔细去看,便能发现,这个司的太监是那个司太监的干爹。” 折夕岚就笑起来。然后偷偷道:“我正有件事情要问你——今日午间,我在假山后听见一个太监和宫女在说话,听那意思,是对食。” 盛长翼就捏了捏她的手,“对食是禁的,但禁也禁不住。你在假山后能知晓,必然是有心人让你知晓的。” 他笑着道:“要不要我帮你将背后的人揪出来啊?” 折夕岚摇摇头,“我自己来。” 她说,“起点太高了,没人敢反着我来,但总有人想要借刀杀人。” 她还有些摩拳擦掌的,“我也要长长本事才行。” 盛长翼就哈哈笑起来,摸了摸她的脑袋,“是,脑袋用起来,将来我们岚岚要掌管后宫的,这些人,都得要你去管。” 不过,他说,“要是太累了,你也歇歇,也不用亲自去管的。” 折夕岚却摇头,“我又不能做官,只能去管事锻炼锻炼我的脑子,不然要生锈的。” 盛长翼轻轻抚摸了一下她的脸,“抱歉,我也无能为力。” 最初,折夕岚没有明白他说什么。 回来,她明白他说的是不能让她做官。 她就笑了,“我也没那种能力。” 就这张虎皮披在身上,也还要谨慎呢。 不过,她说,“要是给我做,我也能做好。” 不能做官,打理皇宫也是可以的。她每日都兴致勃勃的开始学习这座皇宫里面的事情,后来也不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