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萧清淮被引着认人时,温氏将三日不见的宝贝闺女,揽在身边坐着,又是嘘寒问暖,又是关问起居,不用开动脑筋想问题,嘴上已自然而然问了不少话,南姗一一细致答了亲娘的问话。 而另一旁的南瑾瞅着闺女,有点黑脸,自个闺女眉梢眼角羞答答的春意,宛如破土而出一般,明艳且妩媚。 温氏自也瞧到女儿的改变,新婚夫妇本就极易亲热,尤其是姑爷这种从没开过荤的毛头小子,一旦尝了新鲜后,就会控制不住的加餐,温氏笑盈盈和闺女说话之时,因离得格外近,冷不防瞅到女儿耳垂下方,竟有一小团被噬咬过的嫣红痕迹,心里顿时也颇不是滋味。 待萧清淮见完人,回头寻小媳妇的时候,小媳妇身旁的岳父,神色颇为不善,岳母的目光中也带着某种谴责之意,萧清淮瞅着被岳母揽在身边的小媳妇,知晓应该是他留下的某些痕迹被瞧见了……做都做了,就是再瞪他,他也不能把那些痕迹再变没有啊,便面色如常的装作——我什么都不知道。 接着便进入宴饮阶段,南姗就坐在温氏旁边,南姗一伸手夹菜,手指上一溜的金玉宝石戒指,便光彩夺目的显露无疑,更别提她头上闪烁着的大红宝石,明晃晃的耀人眼花。 在内堂就座的女眷,不是与南姗是各种表亲,就是堂亲,知晓南姗不仅嫁得风光体面,富贵显赫,观刚才她与五皇子的相处之状,不难看出,她那位皇子夫君貌似对她还十分宠爱,有人羡慕不已,有人心酸难耐,有人神色平和,亦有人小心眼的诅咒,看你能得意几年,你还真以为男人会单恋你这一枝花,等你花容凋残的时候,有你哭的。 酒过三巡后,南姗又被敬了好几杯,酒色上涌之际,更衬得颜若桃花的娇美之状,又过一会儿,夏桂从外头进来,在南姗耳边低语道:“小姐,宝公公递话进来,说殿下喝得有些醉,已被扶去您住的院子歇着去了,让您也过去呢。” 南姗与温氏悄悄说了几句,便扶着夏桂的手站起身,笑道:“各位姐姐妹妹,殿下他人不胜酒力,这会喝醉了,我得过去瞧瞧,这里就先失陪了,大伙儿可切莫见怪啊。” 在座的女眷只敢笑着打趣,没有谁敢出言阻拦。 南姗寻到歪在大盈枕上的萧清淮时,萧清淮眼光明亮的醒来,一把将南姗搂了个满怀,低声笑叹道:“姗姗,你家的人也太热情了,我再喝下去,只怕要被他们灌成酒鬼了。” 南姗成婚三天,晚晚过度劳累,今晨又起了个大早,其实也挺乏倦困顿,不过因在人前,免不得要打起精神应对,这会儿四下没人,南姗也就放松的半躺在小五同志身上,也跟着轻叹道:“托殿下您的福,我也是第一次见识到,她们个个如此热情呢。” 萧清淮拿手揩了揩南姗的红颊,嘴里咕哝道:“看来,你也没少喝……对了,姗姗,我喝了半天酒,就没吃上几口菜,这会可还饿着肚子呢。” 南姗继续叹气:“咱们是彼此彼此……不过,殿下也不用喊饿,我已吩咐了人,再单独给咱们摆一桌饭菜,等过会儿吃完了,殿下就在这儿休息,我去陪我爹娘说会儿话,刚才厅里乱糟糟的,都没能说几句。” 萧清淮点了点小妻子的翘鼻梁,笑应道:“好。” 过不一小会儿,小包子拎着两只大红食盒进屋,将筷碟杯盘一一摆好之后,又垂着脑袋退了出去,在萧清淮的地盘时,南姗每次都吃得饱饱足足,如今回到自己的领土,怎么也不能饿着小五同志,南姗遂给新婚夫婿连连夹菜,嘱咐:“殿下,你爱吃这个,多吃些,多吃些。” 萧清淮看着南姗忙不迭的右手,眉眼间尽是暖意融融,心里只有一点抑郁,这不是在自己的窝里,不然便可一边享用食物,一边亲睐媳妇,那才是两全其美。 南姗陪萧清淮用了饭,让他在自己盘踞五年多的老巢里歇息,小包子和小瓜子领着一众内监和侍卫守着,自个则携了夏桂去温氏的院子。 还没踏进院门,白白嫩嫩的小南果,已蹬蹬蹬跑到南姗身边,攀拉住南姗的右手,甜甜糯糯道:“姐姐,你怎么才回来,我们好想你呀。” 粉粉润润的小南离,也不甘示弱的跑到南姗身边,两弯湿漉漉的目光,望着几日不见的姐姐,捉拉住姐姐的右手:“姐姐,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