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子桑倾想要趁着黑暗偷走,哈帝·埃米手腕轻轻一转,手中变魔术般出现了一枚硬币。 哈帝·埃米的一双绿眸紧锁着子桑倾的黑影,手捏硬币的他随手往墙壁上一甩。 ‘叮!’一声硬物撞击上墙壁的声音,因为寂静所以声音听在耳朵里特别的响亮。 因为硬币撞击在墙壁开关按钮的原因,下一秒,子桑倾突然皱眉眯起了眼睛,因为他们的头顶亮起了几盏大灯,太过刺眼的白光照得子桑倾刺目极了。 地下室瞬间白亮一片,子桑倾快速一眼将地下室的环境看了个清楚。 一个长方形的空房间,四周封闭连个出口都没有,除了地上那个掉下来的沙发,这个地下室还真是空荡得可怕。 也正因为灯光大亮的原因,哈帝·埃米这时候才看清楚,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子桑倾竟然远离他十米开外了。 “如果你想逃出去,我劝你还是别费劲了,这个地方机关重重,你是逃不出去的。” 哈帝·埃米一步步往前,显然是朝子桑倾靠近。 “不试试怎么知道?” 在灯光下无所遁形的子桑倾,神色一变云淡风轻道。 如果哈帝·埃米是想要把她抓回特工队,其实子桑倾反倒不怕,因为特工队是一个她再熟悉不过的地方。 “其实你也不必紧张,我只是想从你这里知道一些事情而已,只要你乖乖配合,我想我是不会伤害你的。” 哈帝·埃米往前走了五米后就不走了。 要是子桑倾不那么淡定,她表现得再普通点,哈帝·埃米也许就不会对她感兴趣了。 身为一个特工组织的头号人物,哈帝·埃米必须时刻警惕着任何可能对特工队造成伤害的人事物。 子桑倾身上有太多的可疑之处,如果放任她不管,哈帝·埃米这觉可睡不踏实。 “你自己也说了,只是你想而已,你也不确定会不会伤害我,对吧?” 从子桑倾嘴角扬起的浅笑带着一抹妖冶,更带着深深地冷意。 她如何能配合? 如果哈帝·埃米知道,被他立了一个墓碑的特工十七并没有死,她如何能全身而退? 一想到墓碑,子桑倾就想起墓碑上的‘爱妻十七’这样的字眼。 每每一想到哈帝·埃米将爱妻这样的字眼套在十七的头上,子桑倾就觉得可笑至极。 哈帝·埃米知道什么是爱吗? 他要是真的爱十七,会把十七逼得跳崖吗! 简直可笑! “只要你对特工队没有威胁,我是不会伤害你的。” 哈帝· 哈帝·埃米看着子桑倾不屑一顾的冷笑,不知为何,他竟觉得有些不舒服,想了想便补充道。 而且,让哈帝·埃米不舒服的另一个原因,刚才那一瞬间,看着子桑倾他竟然想到了十七。 其实他已经很久没有想起过十七了。 “哼!” 子桑倾冷笑一声并没有回答。 她对特工队当然没有威胁,她的目标仅仅只是哈帝·埃米一个人而已。 子桑倾和哈帝·埃米在打太极般对峙着,另一边,东阳西归收到子桑倾的信息时,因为正忙着训练所以并没有及时察看信息。 当东阳西归终于忙完时,想到之前听到的信息声,坐在餐桌前准备用早餐的他连忙拿出了手机。 肖顺就坐在东阳西归的对面,他正好看到了盯着手机,脸色一瞬间就黑沉下来的东阳西归。 “怎么了?” 直觉告诉肖顺,出事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