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请到了那位高工都没能让他放宽心,每天掐着点儿找越宁聊天。越宁未语先笑:“郑叔叔,又把我当小学生了。” “去去去,回来再打屁股,可快点回来吧。”尼玛担心死了! “家里还好么?” “还行,不过……顾爷爷好像要有什么动作。” “呃?怎么讲?” 郑熙行吱唔了半天:“我真是无意中发现的,那个,先头不是跟你说,跟我玩的也不全都是废物么?我一发小,医疗卫生系统的,无意中知道了。我不是跟你好么?他就问我来着。” “我爷爷身体不好?” “不不不,不是那个,是你大伯。” “咦?”越宁担心了起来,“怎么回事。” “你大伯好像要找男科医生……” “噗——”越宁喷了。 郑熙行铺垫了许多,才跟越宁说:“做结扎手术。” “奇怪……”越宁嘀咕着。 郑熙行也嘀咕:“怎么看怎么怪,他不需要吧?” “那谁需要呢?”越宁反问了一句,心里已经有谱了。 “那就不知道了,”郑熙行添了一句,“放心,封口了。” “嗯。” 从挂掉电话到回到家里,越宁的心里都沉甸甸的,看到房子的一角,才作出个笑脸儿来。 按照正常推理,越宁这回出去露了个大脸儿,顾老得乐得不行,不说摆流水席,也得吵着亲自去接机。但越宁知道,顾川这一回的表现老爷子一定知道了,心里也一定是不痛快的。看着老爷子强装开心的样子,他心里也不好受。 老爷子将他招到书房:“行啦,明人不说暗话,不绕来绕去的了。西班牙的事情,我已经都知道了。你爸那么混账,他身边我能不放着人吗?你做得并没有错,你妈妈比他值得亲近得多啦。” 越宁不好当着老爷子的面多说顾川的不是,只是含蓄地表示:“我跟妈妈一年没见了。”自打认了亲,就见了那一面,能不偏着点么? 顾老冷笑道:“我最恨问孩子喜欢爹还是喜欢妈的傻逼了!没这么逼孩子选爹妈的!”老四还暗示!他那点小情绪,在谁面前不是透明的?能让孩子喜欢吗? 越宁不吱声了。 “他不会再给你添更多的麻烦了,”顾老一字一顿地讲,“自我得之,自我失之。” 越宁大惊:“您要干嘛?”越宁再黑化,也没想过让顾川去死,怎么老爷子这话里头意思不太对呢。不是让他结扎么?怎么跟要弄死他似的。 “我有更好的办法。你也累了,专心做你的工作吧。以后这个家,看你们的了。老四那个混账东西,你也为他操够心了。” 顾老想起儿子就恨得不行,顾川先回来一天,回来就要联系人,要做试管生孩子。顾老和老太太快要气疯了,再生一个?想得美!真让他生下来了,不说会不会还是一个天生傻子,就算是个正常孩子,顾川本人能做一个合格的、有担当的父亲吗?他就算写保证书,别人能拿一个新生命开玩笑吗?责任还得往外推!推给谁?两老一把年纪了,就算愿意,能帮他看多久的孩子?给老大还是给宁宁?养下来的孩子是宁宁的弟弟妹妹,还不是宁宁的锅更大?好好的孩子,凭什么给你当奴隶?!就算能者多劳,也要去做更值得做的事情。 更兼刘淑芬组织了一下语言,打了电话来给老太太,中心思想就一个:我知道您为难,您疼儿子,我也疼我儿子。我怀胎十月,且不敢对儿子作威作福,谁让我儿子难过了,困难再多,我也要把他打包带走。没道理懂事儿的人就得一直让着那不懂事儿的。 顾鄂将顾川领家里来“谈话”,顾川也正在气头上,难得一见地鼓起勇气来跟父母顶撞。多少年的委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