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行要求□□,不然就去睡蚌壳或是搂着蚌壳到床上来睡。 当然不可能总是顺着他由着他,也有不满足他的时候,结果便是两人一蚌同床共枕。由于大海蚌着实占地方,他没少从床上滚去地上,多掉几次后恼怒非常,硬要叫人换一张大点的床。 果然是骄纵坏了。 这日,我们正在冷战,我在前殿看奏折,他在后殿闹脾气,把仇恨都转移到了鹦鹉身上,红伶郁闷地拔秃了自己的毛。 柳牧云急匆匆冲来,闯开殿门,手里捧着一个册子。 我如见救星:“可是找到治混蛋失忆症的方子了?别管多冷僻,尽管往他身上用,别客气!” 柳牧云面容严肃:“你先坐下。” 我依言坐好,他才把手里的册子摊开到我面前。 “什么这是?” “陛下起居日常记录。” “有什么问题么?” “月信三月未曾记录!” 我挠头:“似乎是好久了,大概最近太忙,它便不来添乱了……” 柳牧云自责道:“我近来忙着查医书找失忆症的治疗方子,忽略了看你的起居录,把手伸出来!” 我伸出手,心惊胆战:“难道我也有病?” 他认真搭了手指到我腕上,把了许久,几乎是敛声屏气,蹙眉肃容。最后,一言不发,放了我手腕,径直去了后殿。 我抱着奏折呆在椅子上,完蛋,绝症的节奏。 只听后殿传来—— “你来做什么?你比鹦鹉还讨厌!我不要看到你!” “你以为我想看到你?我想把你往死里揍你信不信?” “当然信!因为我对你也有这种想法。” “无耻!混蛋!蠢货!” “你不知道我是凤君么?你敢这样骂我?红伶咬他!” “你这个蠢货怎么能当爹呢?你怎么不干脆蠢死?” “你才蠢!人怎么可能蠢得死?等等……你说什么?” 片刻,这蠢货跑到前殿来,跟我一起目瞪口呆。 “等我批个奏折冷静一下……” 姜冕抢走我的奏折:“不行,你冷静了,我怎么办?” 柳牧云静静地看着我们:“三个月了,三个月前还在东海。” 姜冕转移目标以缓解紧张,对准柳牧云开炮:“你怎么做太医的?三个月了才发现,你对得起自己的医术吗?” 柳牧云冷笑一声:“为人夫婿,三个月了你却毫无所查,蠢到这个地步,你还有脸?还整日傲娇着闹脾气,独霸后宫,脸果然大得很!” 姜冕被噎住,委屈了一下:“我又没有经验,我怎么知道有孩子了会是什么样子,元宝儿除了胖点吃得多点,又没有其他明显变化。陛下既然有凤君,为什么还要有个贵君?还是那么漂亮的贵君!不过,如果元宝儿喜欢他,我现在愿意让出一点点,不闹脾气了。但是,我会回壳里睡觉,这表示我在伤心……” 柳牧云无奈叹口气,我也没脾气了。 “贵君和凤君是不一样的,你不用让出一点点。” “那就好。”瞬间复活,骄傲得如一只老孔雀。 …… 自从皇嗣有了着落,宫里的气氛彻底变了。棘手的国事与奏折一起变少,烦心的后宫争宠消停了,红伶的毛也渐渐长出来了。 只是凤君依然是个白痴,我原也放弃了他的治疗效果,只要他不闹腾,每天安安静静看两页书,练练字,给我研个磨,翻个奏本什么的。直到一个意外发生。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