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喜欢呢? 鱼干切的差不多了,她依旧没有回复,假装看不见身边的人,低着头把东西放在蒸屉上面,高温热度包围着手部的肌肤,她有些痛,却强忍着没有表现出来。 等她把配料什么的都摆好,回头看见厨房已经没有其他人了。 骆鹭洋不知道什么时候走掉了。 //// 连逸不舒服是在半夜开始,生生被痛醒,她捂着肚子,庆幸自己白天还灌了杯热水在保温瓶里,便打开床头灯去喝。 从下床走到小桌子,短短四五步路,她却出了一身的冷汗。 把热水倒在瓶盖里,她刚刚举起来,忽然一阵痉挛似的痛感席过来,使得她倒吸一口凉气,下意识用手去捂住,却忘记手中这半杯的热水,“哗啦’倒在没穿拖鞋的脚面上,虽然不如开水那么烫了,却还是痛的她轻呼了一声。 双重疼痛让她不得不蹲下来缓解,却显然没有作用,翻江倒海的剧痛,她试图冲着摄像机喊了两声,希望自己这个机位是有人值班的。 急促的敲门声响起来,外面是骆鹭洋有些紧张的询问声音,“你怎么了?” 此时连逸已经痛的半躺在地上,顾不得满地的水浸湿自己衣服,像蚊子哼哼似的冲着那个方向求救,“帮帮我。” 门被推开,骆鹭洋神色焦急地跑了过来,二话没说的把她抱起来,“蹭蹭蹭”往楼下冲,也不管会不会打扰到别人,不断大声地喊,“导演,导演叫救护车。” 整栋楼的灯陆陆续续亮起来,值班的导演们来的最快,表示现在去医院太远,要把连逸开车送到镇卫生所才行。 最后是张导亲自开车,骆鹭洋坐在后面陪着,因为是突发情况,大家连摄影都没来得及派,便跟着导航一路疾驰过去。 蜷缩在后座上的时候,连逸已经快痛到失去意识,车子在石子路上晃来晃去,胃里就像有艘船似的,也跟着晃来晃去,没几个来回,她就顶不住想吐。 事后回想起来,连逸还挺佩服自己,当时的情况她居然还在想——“别把车吐脏了,怪恶心人的。” 然后用尽力气跟骆鹭洋大喊了一声,“我要吐了,赶紧找个袋子!” 这一嗓子把人吓得够呛,骆鹭洋当时都是懵着从座椅后面掏出一个购物袋,轻轻扶她半坐起来,跟个机器人似的,都不知道自己在干嘛。 他真的是第一次照顾人,手法十分生疏,左手把着她的肩膀,右手提着塑料袋,以防备她会再次呕吐,整个人都紧绷地坐在那,进入戒备状态,就为了第一时间能帮到她。 镇卫生所夜晚也有值班的人,他们急哄哄把人送进去,当值的女医生看起来年纪不大,被这阵势也吓到了,赶紧指挥道,“快把人抬到床上去。” 便把帘子拉上,让两个人在外面等。 直到坐在等候区的绿色椅子上面,骆鹭洋的神志才稍稍有些清醒,自他冲到连逸的屋子里到现在,他的大脑里面都是空白的,别人说什么他就做什么。 好像自己活了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这么惊慌过。 他抬手抹了下额头,发现上面全都是汗,黏着整个手背,汗涔涔一片。 张导坐在旁边松了口气,转头看他这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忽然笑了,爽朗地拍着他的背,“吓坏了吧。” 他也没说话,只是呆呆地点着头,似乎连语言能力都丧失了似的。 闭上眼睛,就是连逸那种惨白的脸,白到好像快透明了。 “你们两个……” 其实这个问题,张导很早就想问了,整个摄制组的人都知道,连逸和骆鹭洋肯定有点关系,但是他们的表现又有些耐人寻味。像是很多已经确定关系但还不想公开的明星情侣,在这种节目上会自动避嫌,免得被人发现;或者是想炒作绯闻的,就会故意做很多让人误会的动作,甚至会越界让镜头记录下暧昧瞬间等等。 但他们两个显然都不是,有时候偷偷摸摸,有时候又光明正大。 还是现在的年轻人就喜欢这么玩,他这个老年人跟不上潮流了么?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