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腐乳,也能在鱼肉之外吃点别的滋味。 看别人都喜欢自己做的饭,连逸心情自然好起来,往嘴里挖了几大口米饭,侧目去看坐在自己旁边的骆鹭洋。 正低头徐徐吃着腐乳拌米饭。 “不好吃吗?”连逸看了眼摄像头,故意把头低下一点,小声问道。 骆鹭洋手指握着筷子在饭碗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扒拉着,垂眸的时候眼睫毛打下扇子似的阴影,在下眼睑演绎出委屈味道。 他抿了抿嘴巴,同样小声地说,“鱼刺好多。” 海鱼就是这样的,当时他们去的晚了,大姐给的估计也是那些价格比较便宜留着渔民自己吃的品种,刺多是正常。 连逸闻言也没再说话,只又伸手夹了一大块鱼肉。 其余几人似乎也没有这种困扰,大家都吃的不亦乐乎,尤其是左先宇边吃边夸奖连逸,怕是能出一本拍马屁语录。 自己这样,她应该会有点不高兴吧。 骆鹭洋抬眸看了看那两盘鱼,细密的鱼刺已经被扒拉的肉眼可见,瞬间他就想起小时候喉咙那种令人窒息的异物感,和半夜里急诊的灯。 筷子在碗里转了个圈,他搅了两下,最终下定决心,慢慢伸向桌子中央的瓷盘。 “喏。” 小小一声将他唤过神,再低头,碗里出现一勺子碎肉,白色的,晶莹剔透,几乎要和米粉融为一体。 他愣愣地转头,连逸嘴巴里咬着糖醋鱼的脆片,面色淡然地说,“刺是我用筷子剔的,所以肉都碎掉了,你别嫌弃呀。” 她的下颌线圆润着勾勒出曲线。 摄像头似乎要捕捉到,他匆忙低下头,大口的往嘴巴里吃饭。 /// 大家舟车劳顿这一天也都累了,剩下的几个人负责打扫厨房,念在连逸身上还带着伤,便让她早点去洗漱休息。 骆鹭洋站在水池边静静刷着碗筷,皱眉看着她,示意让她听话。 连逸乖巧地笑了笑,便跟大家道了晚安便沿着楼梯的扶手慢慢走上三楼,每层楼有一个洗浴间,她回屋子里拿了一些沐浴产品,便进去洗了澡。 氤氲的热气模糊了镜子里的面容,连逸轻轻擦拭过去,白皙的面孔倒是比拍戏时更清透了些,可能是乡村的空气更加养人吧。 白日磕碰的地方已经开始发青,她轻轻碰了一下,忍不住倒吸冷气。 似乎已经预见了明天会多受罪。 她揉了揉半干的头发,想起白天那种丢人的糗事就想哀嚎,到时候节目播出不知道又要被多少人耻笑,网友就罢了,就怕身边那群损友,估计是他们喝酒时的谈资了。 无奈的叹了口气,她打开浴室门。 被高出两头的人吓了一跳。 骆鹭洋依旧穿着那件蓝色格纹衬衫,他似乎很钟爱这件衣服,私底下总是重复穿着。像根定海神针似的站在门口,眉头像是上了锁似的永远都打不开。 拍了拍胸脯,连逸惊魂未定地问道,“你站在这里干嘛呢?” 照顾这边的是女生的浴室,所以节目组没有安排摄像头在这半边走廊,两个人便可以稍微大胆点讲话,不怕后期恶意剪辑。 见她发梢还滴着水,一串串的在体恤上面留下明显的水渍,以及不知道这个小姑娘到底从哪里买了这么多运动短裤,换着花样的露着大腿。 冷不冷,凉不凉,他眸色又黯了黯,拽着她的后颈,一言不发就往浴室里面拽。 “噢噢噢噢,干嘛干嘛,我要去抹身体乳了,五分钟之后就不好吸收了。”连逸小胳膊小腿在半空中扑腾,嘴巴里崩豆子似的噼里啪啦的拒绝。 习惯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