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骨血里面就是个渣滓,你贴心贴肺,小心养出个白眼狼。” “好了妹妹,他是个孩子,你能不能不要这样。” “这杂种是我生出来的,是个什么东西我还不清楚吗?” “你……算了!”楚佩阳气道:“别听你娘的话,她心情不好乱发脾气,不要学她。对了,你的名字姨母想了几天了都还没有想到,等回去了咱们一起想好不好?” 小孩被亲娘从小虐待,现在这么轻微骂几句,已经不痛不痒了。他更在乎楚素阳,关于自己的名字,自然也是在意的。于是他问:“那姨母叫什么名字呢?” “姨母叫素阳,是清明祥和,简洁温暖的意思。” “那皇后姨母叫什么呢?” “皇后姨母的名字现在不能随便叫了,但你皇后姨母的小名叫官官,字意为统治与尊贵,音通雎鸠之关关,乃钟情唯一的意思。” “哦……皇后姨母的名字好。” “废话!”楚佩阳听到这里冷笑道:“人家是父亲的心肝宝贝疙瘩肉,名字当然好,你很羡慕吗?你算是什么东西,难道还想取个什么……” “佩阳,够了!”楚素阳打断她:“不要说这些话了,你再这样……不,我决定了,咱们现在就准备离开京城,没有重要的事,就不要来京城了。我要盯着你,要是再看到你惹事,我肯定要打你了。” 楚佩阳哼哼一声,不情愿地翻个白眼,却再没说话。 楚素阳这才回头安慰外甥,可这孩子脸上一点也不觉得委屈,好像被随便咒骂呵斥是一件正常不过的事情。她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安慰了,于是想了想,道:“想到了,既然如此,宝贝儿喜欢姨母的名字,咱们就也起这个字好不好?你没有父族,也是要跟我们姓楚的,不然就叫楚官钺如何?官者尊贵,钺乃利器,以后你要多多努力,收人尊敬,也能将意志化为武器,可以保护自己,不再受人欺负。” 小孩搂着楚素阳的脖子,半晌点头:“姨母说什么我都喜欢。” “钺儿真乖。” 楚佩阳鼻子里冷哼,正想说什么,被楚素阳瞪了一眼,只好作罢。 决定好了好离开京城,楚素阳回去之后就开始准备了。 派人去跟楚熠阳说了她们准备离开京城,找个远离京城的清净小城或者小镇子生活的事。 楚熠阳没有见她们,只派人送了一些钱财,和两个偏远小镇的农庄契书。楚素阳收了,知道楚熠阳不会见她们,便跟跑腿的人道了谢,早早收拾东西起身。 离开京城那一日,刚刚登基的新帝正式颁布了第一条法令,将年号改为武,当年为统武元年。同一天,已经成为皇后的楚阳娿,也开始主持她的第一次宫廷夜宴。 那一日,各品级,各世家的贵女夫人们,或乘着马车,或坐着小轿,匆匆忙忙热热闹闹地从各个街巷大宅里出来,赶往还在修葺的皇宫。楚素阳带着妹妹,朝相反的方向走,时间还早,她们慢慢悠悠,临走时还买了不少东西方才车上,以备不时之需。她们谁也没有想到,出城时居然遇到了一位故人。 马铃薯坐在敞篷马车上,只透过窗帘看了一眼就认出了楚佩阳跟楚素阳。 一认出她们,马铃薯就立刻就调下马车来敲她们的车门。 “十三姑娘,十四姑娘,你们这是要去哪儿呀?” 护送两人的车夫劝阻之后,她终于才不好意思地收了手,解释道:“我就是太高兴了,一时激动呵呵。十三姑娘跟十四姑娘你们这是要去哪儿呀?” 楚素阳跟楚佩阳闻言,也从车里探出头来,两人盯着她看了半晌,却没认出这人是谁。 马铃薯也不尴尬,笑呵呵地解释道:“我是马铃薯呀,姑娘忘了?当初我在府上做丫鬟,还伺候过十四姑娘呢。后来十二姑娘好心放了我回家,临走时我说过要回来看你们,可惜一直没时间,转眼这么多年就过去了。” 楚佩阳总算反应过来了,“你……你是那个,那个嘴巴馋的丫鬟……” 旁边的人听了,都哈哈大笑,问是不是因为她太嘴馋才被家里给赶出来了。 马铃薯有点脸红,她当然不是被赶出来的,但是她也知道自己实在是太嘴馋了,所以现在长大了,却总是胖乎乎,一点都不苗条。 楚素阳也还记得她,发现多年不见,这位嘴馋单纯的小丫鬟长大了,虽然圆润了一些,却还是那一副单纯率直的样子。 她穿着蓝布衣裳,头上黑发整整齐齐地挽着,耳朵上还戴了一对小小的银子耳环。脸上红扑扑说话也总是笑,一看就知道这些年过得很舒心顺畅。 “你这是买了东西要回家去吗?”楚素阳看了一眼马铃薯马车上满满当当的东西,问。 “是呢。”马铃薯笑呵呵地说:“之前听说京城被坏人给占了,我可担心姑娘们了。可是家里不让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