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楚阳娿朝清风眨了眨眼,正想将自己早就准备好的托儿叫来捣乱楚佩阳的计划。只要有人证明那孩子是他跟楚佩阳的就好了,根本扯不到自己身上。 谁知道楚佩阳哈哈笑着,居然双手抱起小男孩,一个健步跑到池塘边,嘭一下将小孩扔了进去。 王府的池塘很深,里面为了中莲花,沉淀了很厚的淤泥。那孩子年纪小又瘦弱,一落入池中立刻就要沉底了。 楚佩阳扔完孩子,便对着楚阳娿道:“你说他不是你生的?那就不要让人管他,看着他被淹死好了!”说完转身就跑。 这边楚阳娿被她的动作吓了一跳,也顾不上其他了,只能求王妃赶紧救人。 王妃当然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池塘里淹死人,但孩子被救回来,结合楚佩阳的那些话,就不好说了。 说来说去,楚阳娿到底算错了楚佩阳。 她终究没有想到一个人,对自己的孩子能这么狠手。 那小孩终究是被救了上来,因为喝了几口冷水,状况很是不好。 在座女眷们都不是铁石心肠,即便是铁石心肠,当着外人的面,也得装出个慈祥善良来。 对着这么个小孩子,谁也说不出让他自生自灭的话来,可这孩子到底来路不明,对谁来说都是个烫手的山芋。要怎么处置,还得看贵王妃跟楚阳娿。 楚阳娿准备了一肚子的阴谋诡计,准备反击楚佩阳的陷害污蔑,可对着这么个小孩,却当真发泄不起来。 可要让她管吧,但一想到到楚佩阳那些话,她就膈应的慌。 王妃这时候也有点蒙圈儿,她虽然贵为王妃,但因为自己的出身,在很多事情上根本就没有什么谋算。 她嫁给贵王时,贵王的腿已经摔坏了,本身也从高高在上的太子成为了废太子。虽然被封了贵王,可由于废太子这个身份,贵王府的处境一直很尴尬。以前哀帝在的时候,为了避嫌,王府一直低调低调再低调,贵王自己也内敛,府上连侍妾都没几个,她过的安逸,手段自然也有限。 以至于现在,她想要处置个孩子,都拿不定分寸。 楚佩阳的存在本身就够尴尬的了,跟她有关系的孩子,只有更尴尬的份儿。 几个女人正一边叫来大夫看小孩看身体,一边拖延时间想法子。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突然一阵吵杂,大家正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见一个十八九岁,模样俊美的青年抓着楚佩阳拖了进来。 青年显然没有想到自己一不小心闯进了内宅重地,当即跪下谢罪,道:“小子不知王妃与各位夫人在此,有所冒犯,还望恕罪。” 王妃见他抓住了楚佩阳,便问道:“是你抓住了她?” “是。”青年回答道:“我正陪同小殿下在修竹苑读书,突然看见此女闯了进来,后面又有人追赶,便准备出手相助。谁知此女十分厉害,仿佛练过拳脚,小子不敢轻慢,追这追着,竟到了这里。捉住一看,此女小子不久前居然见过。”青年眉目朗朗,自顾自地说道:“就在不久前,我在街上见到她,当时不仅她一人,她还带着一个孩子,在街上胡乱捉住一个男人,口口声声那孩子是人家子嗣,要人负责。后来居然还撞到英国府小公子身上,这才记忆深刻。如今她深入王府,莫不是听说小殿下少年天才,风姿过人,这才……” 青年十分毒舌,居然说楚佩阳带着儿子来贵王府,是为了诬陷小世子萧纯。 可怜萧纯才十三四岁,哪里就能生出这么大个儿子。 在场不少人都知道楚佩阳的来历,自然是不相信青年的话的。 好在有了青年这一番话,再要处置楚佩阳,就容易得多了,最重要的是,楚阳娿也被摘了出去。 王妃尽管厌恶有人拿自己的儿子说事,但念在青年并不知情的份上,也不计较。 于是想了想,她才说道:“此女居擅闯王府,居心叵测,之后我会命人亲自将其押送至刑部审问。至于那孩子,毕竟年幼无知,且又落了水受了惊,暂且留在王府将养,等确定平安无事,再送去与她母子团聚。” “娘娘英明。”青年站起来,笑容明媚地朝上头看了一眼,这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王妃身边的楚阳娿,俊美的青年当场变了个大红脸。 楚佩阳被押了出去,王府的赏花宴,经过这么一闹,也宴不下去了。 各家夫人们陆陆续道别,楚阳娿也回了安国府。 “姑娘,那楚佩阳如今是铁了心要害您,现在咱们要怎么办?”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