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全身疼痛,哪里敢忤逆她。 闻言也只是抖了一抖,然后温顺地叫她一声:“姑……姑姑。” “哎!”楚佩阳哈哈大笑:“楚阳娿!现在你儿子在我手里!哈哈哈哈!” 笑完之后,她又突然沉下脸,说:“我不能让你死,你要是死了,我拿什么对付她?你得好好活着!” 然后她看着小孩满身的伤痕十分不满,这不满让她忍不住又狠狠给了他一巴掌:“你这蠢货,为什么要惹我生气?你这样故意把自己弄得一身伤,难道是想死吗?哈!告诉你,不可能!” 从头听到尾的丫鬟感觉自己这位主人简直是个疯子。 在听到楚佩阳叫她时,她被吓得差点拔腿就跑,好在理智还在,她总算是忍住了。 “去请个大夫来,把她身上的伤看好!” “是,夫人。”丫鬟赶紧上前,小孩的样子把她吓了一跳,她想要把他抱起来都感觉无处下手。那小小的身子上面全是血迹,她真的是找不到一小块好地方。 “小少爷,您忍一忍,我这就抱你起来。” 丫鬟红着眼,心惊胆战地抱起小男孩进了屋子。 楚佩阳见状,自己也将沾满了血迹跟泥土的短鞭捡回来,然后自顾自回自己房间去休息了。 现在她正大光明回到安国府的计划落空了,父亲不认她,楚家不接受她,之前的计划就要再做调整。 不过没有关系,她现在手里有银子,京城这个地方也是她最熟悉的。而且她还能找到以前伺候过她的用人,还有母亲留下的人。 虽然自己离开了几年,他们的忠心有待考察,但总比在外面两眼一抹黑的要好。 安国府,她不再奢望了,所以现在,她就拉着他们更自己一起下地狱好了。 我到要看看,当你心爱的女儿,被全天下人唾弃之时,你还要怎么维护她。 楚佩阳拿起小刀,一刀一刀割裂自己的手臂。血珠溢出来,很快画成一条线滴落到地上,形成一个小小的圆点。 这疼痛让她很舒服,她畅快地靠在床上任凭血迹在手臂上蔓延。 她手臂上已经有不下百道伤口,好在每一道都很细小,就像现在一样,血只是流了一会,不久就自动结痂愈合了。 楚佩阳感受着一点痛意,渐渐沉入梦乡,一觉香甜。 安国府,楚阳娿修了指甲修剪了头发,将自己的衣服拿出来一件一件往身上比划。 “这次我跟爹爹要亲自上武夷山去见母亲,也不知山上冷不冷。”楚阳娿心不在焉地说。 她虽然手里拿着衣裳,心里想着的却是其他事。 萧氏五年前就死了,原本父亲的打算,是等三年一过,就去接母亲。只是因为各种原因,此事被一再耽搁。现在虽还战乱,但朝廷形式一片大好,父亲便下定决心,早日去山上见翁鼐大师,好将母亲迎回来。 尤其弟弟楚熠阳已经十九岁了,他这几年一直在外,亲事也没有定下来,再耽搁下去,总是不好。 楚域的意思,是把妻子接回来,两个孩子的亲事,还是母亲亲自相看相看,比较安心。 宁家对他们的计划十分满意,也准备一起前往。 楚阳娿父女两人,为这事一直在做准备。南下的日期已经定下了了,知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现在楚佩阳突然回京,显然不闹出点事不会消停,这让楚阳娿有些放心不下。要说光凭楚佩阳一个女孩子,自然翻不起什么风浪,然而她靠在义郡王府,手上有又那么多钱,这就不一定了。 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安国府也有不少的仇家呢。 “山上确是比平地里要冷些,到时候咱们多带点衣裳便好,姑娘不必担心。”丁嬷嬷想着宁氏要回来,不知道多高兴,笑得满脸都是褶子。见楚阳娿闷闷不乐,知道她在为楚佩阳的事儿担心,便开解道:“二十年过去了,太太总算能回来了,到时候姑娘与太太母女团聚,可是天大的一件喜事。至于其他人,是翻不起什么风浪的。姑娘您可别忘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