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的退了出去。 “萧氏,你到底要玩什么把戏?眼底还有没有我这老祖宗了!”二老太太又急又诧异。 萧氏根本就连眼神都不给她一个,她温柔的摸了摸周锦朝的头,笑道:“朝儿,来,咱们坐下,先喝杯茶。一会儿可有好戏看了。” 就在大家诧异的当口,只听外面一阵喧嚣声传来。 “什么?她竟然真的跑到永安侯府了?” “真是丢我韩家的脸面,这不知良耻的东西,看我不抓她回去!” “哼!我只当她在寺庙青灯常伴,没想到竟然买通了守门的姑子,做起了这坑蒙拐骗的行当,若让侯爷知道这贱人竟然曾是我韩家的二夫人,这脸面,真心是丢尽了!” “我早就说了,当时出了那等丑事,直接沉塘就是了,可二哥还念着夫妻情分,现在好了吧,都丢人丢到外面来了。” 外面的喧嚣声并未有人刻意的制止,是以,屋子里的人多多少少是听到了一些。 什么?这算命婆子难道另有身份? 就连二老太太此刻都泛起了嘀咕。 没一会儿,一个身着八叶桃花锦绣比甲的妇人和一个明显比她年长几岁,着藕荷色比甲和同色襦裙的妇人走了进来。 “请老太□□。” “今个儿冒昧来府,实在是有些唐突,还请老太太见谅。” 细细听这妇人一说,众人才明白过来,原来来人竟然是户部侍郎韩家的大太太和三太太。 让众人更大跌眼镜的是,方才那算命婆子,竟是是韩家二爷和离的二夫人任氏。 “老太太,虽说家丑不可外扬,可今个儿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这贱人根本就是疯了,四年前就已经是神神叨叨的,为了这个,还害死了府邸一个庶出的小姐。我家二爷心慈,和离之后就把她送到了庵堂,希望她能够潜心悔过。哪里知道,她死性不改,竟然收买了庵堂的姑子,暗中做起了这勾、当。” “我这就押这贱、人回去,若是给府邸带来了麻烦,我和三妹改日再来府邸赔罪。” ☆、暗讽 怔仲间,那算命婆子已经被堵了嘴强给押下去了。 二老太启唇想说些什么,可这会儿,她还能说什么。她真想扇萧氏几个大嘴巴子,她虽然老了,可并不愚蠢,今个儿韩家来拿人,这怎么可能是巧合。 而且永安侯府和韩家素来没有什么来往,萧氏又是怎么知道这算命婆子竟然是和韩家二爷和离的韩家二太太呢?最让人难以理解的是,韩家还如此众目睽睽之下来要人,这不是自打韩家的脸面吗?二老太太真的有些琢磨不透了,那韩家虽说不是功勋世家,可也得顾及着点儿脸面吗吧。她们大可以等着韩二太太从府邸出去之后,堵在巷口偷偷把她给绑回去,这样也不至于让外人知道,这疯疯癫癫的婆子竟然是那等身份。 下一瞬,二老太太脑海中闪现过一个惊人的揣测,难不成,有人在暗中帮着萧氏?不怪二老太太这么想,实在是这事儿真的处处透着玄机。 见二老太太阴着脸不说话,萧氏浅笑着站起身,恭敬的福了一福:“今个儿闹腾了这么一场,母亲想必也累了吧。那儿媳就不打扰母亲休息,先退下了。” 顿了顿,她意有所指的又开口道:“母亲,您身子不好,这府邸上上下下的事儿,便少操心为好。纵然您念着阖府上下大小事,那您身边的嬷嬷,也该劝着您一些,否则,若是为着这些事儿一次次伤神,岂不是儿媳的罪过。” “你!”对于萧氏的指桑骂槐,二老太太差点儿没背过气去。这萧氏素来对她恭顺,向这样明里暗里的讽刺她,却是头一次。 一旁,五太太苏氏眼尖,忙上前安抚着二老太太,“母亲,的亏今个儿韩家来人了,否则,儿媳哪里还有脸见三嫂。原先我也疑惑着,这算命婆子不定是从哪个犄角旮旯蹦出来的,可听安嬷嬷说,这人道行很深,我也就没来得及多想。” 侍立在一旁的安嬷嬷听着这矛头竟然指向了自己,忙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老太太,您明察啊。奴婢,奴婢也是忧心五少爷的身子,这才想找人来府邸看看。奴婢真的没有故意害五小姐的心思。” 安嬷嬷是二老太太身边的老人了,萧氏自然也没想过,经过这事儿就把她给从老太太身边除去。可对于这个在老太太身边乱嚼舌根,经常出些馊主意的老奴,萧氏自然不能够如此轻易就放过。 何况,眼前不是她要为难安嬷嬷,恰恰是五太太苏氏来借着这个来向她赔罪。 果然,二老太太还未开口,就听苏氏冷哼一声:“我就说了,母亲素来慈爱,怎么可能想起这些歪门邪道的东西,原来是有你这刁奴在。这些年,我只当你在母亲面前颇说的上话,颇得母亲器重,觉着你是个知轻重的。可今个儿这事儿,故意构陷主子,你还有什么脸面继续在母亲身边侍奉!” 不要看苏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