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直接送自己回家,而是神神叨叨说道:“我这几天,求来了一个好东西,带你去试一试。” 什么好东西?南雪追问了好几次,可他就是卖关子。仗着自己随时可以回家,她也不怕跟着他会有什么危险,直接就这么无所畏惧地上门了。 易承光的公寓在寸土寸金的京南路,即使寸土寸金,他还阔气地买了栋别墅,以及一个大花园。 夜里花园她是欣赏不了了,跟着进屋后,易承光便让她在沙发上坐好,神神秘秘拿出了一个桃木匣子。 匣子里只放了一张朱砂写的……符纸。 “你……要干嘛?” “等会儿我把这贴你额头,你再试试,能不能瞬间移动?” 她这又不是法术,这符纸又能有什么用?她只觉得额前都是黑线,但是还是配合地坐好不动,任由他又沾了点朱砂,把符纸贴在了她的额头。 大功告成,他点了点她的额头,说道:“好了,你试试吧!” 南雪想着自己该瞬移到哪里去。她这回可不想再把衣服扔这儿了,不过在这屋里移动,还得找个地方让他看不着自己。转而她便看到他敞开的卧室门里,被子都已经铺好了。下一秒,她意念一动,已经钻进了被窝裹牢了自己。 而易承光紧紧盯着的符纸,此刻正在悠悠地往下飘落。 第一次尝试,失败# 易承光也不丧气,反而更加期待了。如果第一次这么轻而易举就成功了,那也太没有挑战性了。 南雪在里头裹好被子出来,被子裹住了她胸以下的部位,她一只手稳住,另一只手过来捞自己的衣服。 可是偏偏底下身子的时候,那颗红痣便又映入了易承光的眼帘。 就这么小小一颗,被这一身白嫩的肌肤衬得格外的鲜艳。他搓了搓手指,想摸。当然他也不光是想着,实际已经开始动手了。 略微粗糙的指腹刚碰上这颗朱砂痣,便立刻被南雪给拍开了:“不许耍流氓!” 然而他却奉行没有最流氓只有更流氓,直接凑过去,低头就在那颗红痣上又亲了一口:“你身上我哪里没看过?” 夭寿啦! 她从小到大,(意识清醒的时候)还从来没有被这么对待过! 这下她衣服也不要了,反手就是一记亢龙有悔,直接把他又推回了沙发上瘫着,而后一脑袋过去撞到了他肚子上。满意地见着他捂住了肚子,下一秒,她怕他反应过来使什么坏,便衣服也不要,又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小屋里。 易承光见人这么快消失了,摊在沙发上失笑了声,又捂住肚子揉了揉。 “这疯丫头,想什么就来什么。”不过他自己何尝不是,想什么就来什么吗? 南雪回到家,直接奔浴室里洗了个澡。因为胸口那块地方被他亲了一口,她便又多挤了一坨沐浴液,往那儿使劲搓了搓。温水冲掉泡沫后,那一块儿便红了些许。 噫!这个色胚! 南雪第二天去剧组时还是战战兢兢的,生怕易承光来剧组抓她秋后算账。不过哆嗦了一天腿也不见人来,南雪便又开始担心,自己是不是把他肚子给撞坏了?她撞的地方是那儿呢?肠子那一块吗?会不会大肠爆裂然后……噫,她嫌弃地瞥了瞥嘴。或者是肾那块?这地方如果被她撞坏了,不仅是他,他以后老婆都要找她算账的吧? 她后怕地给他发了个关心的微信,哪想刚发送,便见人家朋友圈更新,去了趟终南山。 看来是一点儿事都没了。她悻悻又回去撤回了消息,易承光没看到消息内容,光看到一条撤回记录,便发了一串问号过来。 南雪见他不爽,直接删除了对话框。 易承光从终南山回来后,又兴冲冲来找了她。此时她正在自己的休息室里,是的,作为女主角,她终于有自己的休息室了! 休息室里就她一人,易承光轻声进门,便看见她躺在展开了的沙发床上,没有被子,身上压了件外套,脸上还盖着剧本。 他把剧本拿下来,果不其然见到了她还算恬静的睡颜。至少,比她说话的时候要乖巧不少。 她大概是睡得太熟了,应该梦见了什么好吃的,梦到兴头上还吧唧了几下嘴,而后大概是吃了什么好吃的,嘴角也不自觉上扬。她脸上又两个小梨涡,嘴角一上扬,便好似漾起了一圈圈涟漪。易承光见着欢喜,便伸手又戳了戳。 除了亲红痣,他又多了一个爱好,戳梨涡。 他的动作很轻,不过大概是脸上被戳,比较敏感,她迷迷糊糊地就醒了。 一醒来又见易承光这大脸盘子,她还以为是在梦里,往沙发里面缩了缩,才问道:“你要干嘛啊……”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