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小步。 “那猫呢?”周一刚看了看自己脚底板儿。 闵灯警惕了起来,手不自觉的捏成了拳头。底气不足,说的坚定,“猫……不可能给……你。” 虽然一害怕就结巴,但闵灯觉得自己好像有了一些改变。 依旧没用,依然害怕。可是反抗这种东西,有一次就会学会第二次。 反抗是会上瘾的。 他以前学不会,也不敢学。没想到为了一只猫还勇敢挑战了自我。 勇敢这个词看着就很激励人心,却也不是谁都能有的。更不是嘴巴一张一闭说我超级勇敢就勇敢了。 勇敢太难了。 “那猫我养的!”周一刚终于直视了闵灯,气急败坏,“就它那没用样儿,没我接济能肥成那猪样子吗!你才来餐厅一个多月,你喂了它几天,全他妈是我喂的!老子喂了三年!操。” 闵灯有些松动,但是没信。 “周二刚!”章丘声音听起来有些着急。 周一刚没回头,翻了个白眼,闭着眼睛走了。 章丘过来,看着周一刚走远。 张了张嘴想和闵灯说些什么,又没说出来。 闵灯在围裙上擦了擦手,也准备走了。 “他就是借着欺负你……”章丘见他要走,脸色不自然,伸腿踹了一脚垃圾桶,“来否定自己心里的那些……那些……” 闵灯没听懂。 “那次老子都看见了。”章丘越说越烦,一巴掌拍在了垃圾桶上,“总之你离那个神经病远一点,不然我弄死你。” 闵灯:“……” 每天都处在被威胁中,好像慢慢习惯了。 “哦好……”闵灯轻声答应。 ‘咔嚓——’ 垃圾桶裂开了。 闵灯转身一路小跑。 章丘:“……” 章丘黑着脸收拾垃圾桶的时候,宣告组合破裂。 临下班只有几分钟的时候,闵灯去上了个厕所。 几个半大的少年在厕所里推推桑桑,见闵灯进来了,阴阳怪气的笑了几声后,安静了。 闵灯转身想走。 “哎,哥哥,你等会儿。”一男生笑着喊。 闵灯低着头,想了想觉得是店里的客人,所以犹豫再三,还是转了过去。 “那个…你……”男生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你们这种人……和我们是一样上厕所的吗?” 闵灯猛的抬起了头,看着那个人。 男生被盯着看,害怕后退了一步。 “不然呢?跟女似的让他蹲着上呗。”站在最边上的男生,冷笑着接了一句。 这句话一出来,小青年们都笑开了。跟一辈子没笑过似的,面容丑陋。 闵灯嗓子发干,眼眶生疼。 他觉得现在绝对是可以说一句‘干你娘’的时候了,“我——” “哟——姐妹儿!”一声硬掐着嗓子男低音硬杠了进来。 周一刚北方人,身高1米85还得往上走,长得倒是不凶,但是脸特黑。 闵灯咽了一口口水,脑子短路了。 厕所里小青年们也给看愣了。 新物种给人的冲击总是强大的。 “姐妹儿你还没上完啊。”周一刚捏着个兰花指,掐着小腰。 小青年们从不可置信,惊恐万状中恢复过来。立马有人低声骂了几声,死娘炮。 “小娘儿们说谁呢?”周一刚依旧掐着嗓子,吊着声儿的说话。 小青年们一阵寒颤:“死变态。”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