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寒拉着和铃的手进门倒是没有让南诏的皇帝太过吃惊,他十分自然,“小侯爷到了,快快入座。” 和铃敏锐的发现,他的位置被人调换了,之前该是在哪里她不知道,但是现在却已经被安排在了陆寒的身边。她没有回头,只感慨这个木易还真是个精明的人。 众人皆是落座,他们北齐使团的人果然是按照自己的官职被排位,不过如若说全然是按照官职,又不尽然。 其中变故有二,按道理,谢悠云与和铃都该是坐在下首位置之人,毕竟,使团之中官员,只有他们三个刚中科举的人是没有品级的。但是安排位置的时候,她就独独被安排在了陆寒的身边,而他的身边,则是谢悠云。如此一看,坐在做下首位置的,倒是王勉了。 和铃是因为与陆寒颇为“暧昧”的关系,而谢悠云则是因为他有一个声名显赫的爹。 可是这样的安排并没有让谢悠云舒服,可以说,他是坐如针毡,也不知为何,他竟是与那个以色侍人的小人坐在一处,这般想着,就觉得十分的难堪。 “几位远道而来,迎接本王的粟夏去北齐,一路上舟车劳顿,本王定要好好的感激几位。”他带着笑意。 陆寒含笑打着官腔:“北齐与南诏交好,一切都是应该的。我北齐圣上言道,粟夏公主天姿国色,必然善待之。” “不是本王自夸,粟夏的人容颜,当真是一般人都比不过的。多少名门公子求娶,朕都不舍得放手。如今也算是英雄配美人。” 陆寒心里生出一股子恶心,但是也知晓这是必然,含笑:“想来我们两国必然会因为粟夏公主世代交好。” 南诏王哈哈大笑,言道:“对,世代交好。” 双方共同举杯,似乎是十分的热切,和铃就这样静静的看着这个情况,跟着动作,并没有一丝的特别。 “本王还未几位准备了热情的舞蹈,想来与你们北齐截然不同。诸位可要好好欣赏。”南诏国王带着得意的笑容。 话音刚落,就听锣鼓声起,几名身着金丝流苏裙,金灿灿抹胸的女子鱼贯而入,女子们都是带着薄薄的面纱,鼓音一落,便是抬腿,再看那流苏裙之下,竟是空无一物。众人俱是尴尬不已。 都是坐在北齐对面的南诏大臣看的津津有味,似乎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当。不得不说,到底是民风不同。 一阵悦耳的歌声响起,一位一身红衣的女子入场,女子比那些舞女更是盛装几分,她手上带着金环,左右摇摆,似乎让人随着她的动作而不断的游动,女子娇媚的扭动自己的腰肢,不断的凑到使团各人面前,待到陆寒面前,陆寒微微蹙眉,往后倾了倾,女子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不喜,倒是也不靠近他了,再想靠近和铃,陆寒有动作了,他一把握住了和铃的手,虽然是放在台子下,旁人看不见,但是不代表这个舞女看不见,她本就是向前倾的诱惑动作,这样可就不显而易见的见到两人的行为。 女子稍微一闪,退回自己的位置。 和铃看她这般动作,言道:“粟夏公主。” 陆寒微微眯眼:“你也看出来了。” 和铃点头,与陆寒耳语:“粟夏公主似乎是想要勾引你呢!倒是不知,是他们民风真的如此,还是他们压根就是故意这般。这倒是值得好好的探究一下。” 陆寒咬耳朵:“探究什么的,也不需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