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惊堂木。“行刑!”接着又道。“速去严子怀的家中,通知其家人带钱过来领人。” 一个官差接了这差事行了礼,匆匆忙忙的出了衙门。另有俩个官差,把严子怀拉到一旁,就地实杖刑。 肃静的公堂上,立即响起了严子怀杀猪般的凄厉叫喊。闹事的妇人听着这声音,心里颤慌颤慌,忍不住往另一侧挪了挪位置。 县老爷看着这妇人,道。“堂下罪妇可认罪?” “大人,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敢这么做,不该贪严子怀的钱财做这等丧尽天良的坏事,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妇人一个劲的磕着头,磕的特别用力,很快额头就青紫了。 “念你有心悔改只是从犯,罚银五两补偿刘氏。”县老爷说完,对着右侧瞟了眼。 那官差机灵的行了个礼,领了差事大步出了衙门。 严子怀的仗刑刚刚打完,官差领着严氏进了公堂。 严氏看着出气多进气少的丈夫,哭着扑了过去。“相公,相公,相公,你没事吧?你醒醒,相公。” “堂下严氏,将罚银交给民妇刘氏,便可领着罪民严子怀归家。”县老爷提醒了句。 “快……”严子怀忍痛挤出一个字。 严氏慌慌张张的掏出一个钱袋子,朝着刘氏扔去。正好落在季歌的身旁,发出一声不大不小的闷响。季歌平静的捡起钱袋子,对着前方的县老爷,恭敬的磕了头。“谢大人为民妇主持公道偿我清白。” 很快,闹事的妇人也拿了罚银过来,季歌接过罚银再一次对着县老爷道谢。 “退堂!”见事情解决了,县老爷拍了惊堂木起身离开。 季母和余氏立即冲到了公堂上,身后跟着季家父子仨人,以及阿桃三朵并着肚子微凸的一朵,把季歌围成一团。 季歌听着他们的话,等他们说完了,才笑着道。“我没事,很好,特别的舒畅。咱们先回家罢。” “回,今个不摆摊了。老伴你带着大儿和二儿去把摊子收拾收拾。”季母还记着这事呢,虽说被推倒了,修修补补还是可以用的。出了这档子事,虽说得了二十五两罚银,还不知道往后的生意如何呢,能省着点就省着点,晚上得跟大女儿好好的唠唠,她这大女儿啊,手头就没个把门,日子才刚好点就拎着荤腥上门,都不知道为自个先打算打算。 余氏听着便道。“我也一并去,我把我的摊子也收了,今个咱们歇歇。” “大嫂你仔细的感觉一下,尤其是肚子,真没什么事吧?也跪了小半个时辰呢,要不,咱们顺路去医馆看看罢。”一朵是怀过孩子的,知道头三个月比较脆弱,得注意些。十月的天,地上凉寒的紧,也没个垫子就这么跪着,她心里着实担心,这可是大哥的头个孩子,听说头个孩子没保住,后头就有些难了。 季歌自个觉的挺好,可想想还是点了头。“好,一会顺路去医馆看看。”别说,这膝盖还挺冷挺疼。 余氏和季家三父子返回小贩道,季母一朵扶着季歌带着三朵和阿桃,在回来的路上,进了一个颇有名声的医馆,大夫仔细的把了脉,说脉相很好,又叮嘱了几句注意事项,并没有收钱。 回到家后,火塘里烧着壶热水,季歌想敷敷膝盖,一朵忙进厨房拎了半桶热水回屋。“想着你要敷膝盖,水有点烫手,我来给你敷。” “大嫂,我来罢。”阿桃在旁边说着。 一朵顿了顿,抿着嘴看了眼季歌,垂眼缓缓的说。“让我来罢。”从前做的那些事,她都没脸面对阿杏,这回是听着糕点摊出了事,她才不管不顾的跟了过去。 “我来我来,你也怀着娃,老实点坐着吧你。”季母进了屋,见气氛有些古怪,挑着眉一把拿过一朵手里的布巾。心想,这姑嫂间也得扒拉扒拉,换亲的姻亲,比一般的娶妻嫁人要复杂多了,牵扯甚深,这关系不理妥了,别别扭扭的,往后有个啥事都张罗不开,白白少了个臂膀。 “一朵姐有几个月了?”季歌笑着看向坐在一旁的一朵,主动开口说话。 刘一朵听着,笑着道。“三个月了,前几天还不显,一个没留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