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饿,正好合适。”三郎在旁搭把手推着小摊车,又道。“大嫂明日多做些罢。” “嗳,好。明天做鸡蛋饼。”季歌想,应是要分些给学堂里的小孩,这个很正常。 三郎眼睛亮亮的。“他们也喜欢大嫂做的糕点,给了些钱我,让我明日捎些给他们。” “啊。”季歌愣住了。 “这几天我分了些给他们吃,他们觉的不够才想拿钱买的。”三郎似是明白大嫂的顾虑。“大把大把分给他们吃,这样不好,吃习惯了会觉的理当应当。这是大嫂辛辛苦苦做的,咱们家日子过的紧巴,不能这样大手大脚的花钱。” 一时间,心里的滋味,季歌真是难以形容,这孩子越来越通透了。“对。三郎想的在理。” 三郎抿着嘴笑,眉宇间透着高兴,露出了些小孩子应有的活泼。 “你怎么教的孩子,教的可真好。”余氏眼馋的不行。 季歌可不敢居功。“他读书读的可用心了,应该是从书里学来的,卫小夫子教的好呢,难怪小小年纪就是秀才了。” “这读书确实是个巧事儿,就是太烧钱了。”余氏念叨着,又免不了想道。往后阿玮挣了钱,倒是可以送小孙孙去学堂。 归家时,刘家兄弟还没回来,三朵和阿桃正在厨房里张罗着晚饭,炊烟袅袅,风里弥漫着浓浓的香味。 听到动静,烧火的三朵自厨房探出半个脑袋,笑嘻嘻的喊。“大嫂,三郎。” “姐,马上就可以吃饭了。”阿桃扯着嗓子说话。 大郎和二郎接的活,是包中晚两顿饭,省了口粮呢。 待摊子的琐碎活拾掇妥当,阿桃和三朵恰好摆了饭桌端了菜拿了碗筷,只差洗手吃饭了。 饭后没多久,大郎和二郎一身汗水回来了,直接到河边挑了水回来冲凉,捯饬好自个,就坐到了屋前,跟着三郎识字。天色略显灰暗才收场,一家人随意的说着话。 “既然决定了要跟着商队跑货,趁着他们还没回来时,多识些字,出门在外,识字很重要呢。”季歌突然想起这事,顺嘴就提醒着。 刘大郎很认同这话。“我也是这么想的,我觉的,不仅要识字,也要学会写字才行。” “眼下家里还算宽松,纸笔还是顾得上的,你俩好好练字。”前段时间,他俩就开始学着写字,只是没那么着急,慢悠悠的来,如今却不行,得抓紧点时间。 “大嫂,这事我们会用心的。”刘二郎认真的答。 季歌也知他俩心里都是有数的,这话题浅浅的提了两嘴,就说起另一件事来。“下午时柳姐过来了趟,给柳哥收拾烂摊子,说等你们手里的活忙完了,让咱们俩家过来吃顿饭。” “火锅的事?”刘二郎问了句。 “对。”停了会,季歌道。“好像想自个张罗个火锅店。” 刘大郎皱了皱眉。“这可不是个容易事。” “容易不容易都是他们自个的事。”刘二郎随口接了句。 刘大郎应道。“倒也是。” 季歌见气氛略有凝滞,便笑着看向阿桃和三朵。“你们俩个是不是又偷偷摸摸的去林氏绣坊接活了?” “姐,白日里空闲多接点活打发时间又能挣钱,多好。”阿桃挺认真回着,又补了句。“我和三朵很注意的,做了会活,就起来走动走动玩耍玩耍。” 三朵鼓着小脸,努力的点着头。“大嫂,我和阿桃很乖嗒。” “这挺好的事。”刘大郎觉的俩孩子的觉悟不错。 刘二郎道。“你俩出门时,要注意些。” “我们很注意的,一般都是上午的时候出门,这时候外面人最多。”阿桃伶俐的答着。 “你们知道就行,我也不是要拘着你们,就是得多多注意。” 刘大郎对着媳妇笑。“你有事没事的跟他们念叨着,要注意这个,要警惕那个,他们都记的牢牢的,比旁的孩子要省心多了。”常在外面干活做事,见过好几户人家的孩子,养的比较娇气,调皮捣蛋上房揭瓦,他在旁边看着就很头疼,好在家里的孩子个个都是好的。 “说来,前几天就见了桩事。”刘二郎才想起,便顺嘴说了起来。 听着大郎和二郎说了好几桩在外面碰着的事情,天色也就完全暗下来了,街道上响起了更声。停了话题,道了晚安,各回各屋睡觉。 大郎的年岁正是龙精虎猛时,初尝□□,甚是欲罢不能,略有些顾及着媳妇的身子,倒也不天天缠着,这会刚躺到床上,便有些蠢蠢欲动,数一数,有四天没和媳妇那啥了呢,勾的他心里馋的不行,光想想那滋味全身都酥麻麻的。 “媳妇。”大郎伸手把媳妇抱在怀里,右手不老实的伸啊伸,嘴里又喊了句。“媳妇。”带着试探,轻轻柔柔的。 “你明天不是要干活么?”季歌翻了个身,面朝着丈夫,在他脸上亲了口,故意说道。“撑的住啊?” 这话刚落音,大郎就激动。“媳妇你且瞧着。”吼吼吼吼吼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