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后一刻,他不顾会不会夹到手,突地将门打开,在曲莘烟惊诧的眼神中,他喘着气,神色认真。 “如果我学会放下,你会不会对我好一点?” ****** 曲莘烟回到家的时候,房子里依旧像离去时安静,她快速将剩下的菜做完,才进了卧室去叫他起床。 洁白被子鼓起,一切都和刚开始一样,曲莘烟凑近,看他还闭着的眼睛,暗笑他居然也有赖床的时候。 这么想着就在床沿坐了下来,她探手去捏捏他的脸,还没开口呢,手腕突然就被他握住,一个用力拉扯,她已经正面躺在了床上。 这么重的身体半压在她身上,头还凑在她颈边,温热的呼吸喷洒的她的脸红了一圈又一圈,曲莘烟伸手去推他胸口。 “你好重,起来……” 怎料怎么推他都没有反应,曲莘烟气急,干脆偏头去咬他的脸,手下还在努力摸索。 这一来,不但没有叫他起来,反而把自己送进了虎口。 “好了……” 还带着初醒时的暗哑低沉,他黑漆漆的眼睛就这样看着她,毫不掩饰渐渐升起的火光。 等曲莘烟反应过来哪是什么意思并想逃走,已经来不及,彻底被他抓住,翻来覆去好几遍。 一场“运动”结束,男人是神清气爽了,女人却有些惨,眯着眼睛躺在男人臂弯里,腰酸的动都动不了。 好不容易舒服了些,浑身却汗涔涔的难受,于是应息迟起身抱了她去浴室,借着洗漱,和她一起来了场鸳鸯浴。 总之等两人重新躺在床上,美好的早晨已经变成了中午,烧好的菜也早就不知冷到哪里去了。 乖乖地在他臂弯里躺着,她半睁着眼睛,要睡不睡地玩着他睡衣的扣子,而后忽然想起什么,轻声道: “我早上下楼去买东西,在下面碰到席深了。” 应息迟正捏了她的手指亲,闻言眸色顿了秒:“嗯。” 她恍若未觉,在他肩颈处蹭了个舒服的位置,小声道:“他的确太过骄傲,要不然不会把这件事记了这么多年。” 一个人最容易受伤的便是自尊心,若是将自尊心看得大过天的人,一次受伤,就足够深刻牢记。 应息迟没答话。 “要是他能想通的话,大概就不会再做这些无畏的挑衅了。” 他和席深之间的事,并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的清楚,但的确是应该找个时间,好好地谈一谈了。 吃饭。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