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头,你是什么意思?” “纸箱是陶夭夭寄来的,还是说神鸟它娘是陶夭夭制造出来的?” “陶夭夭是哪个?啊,是不是那个很美的小姑娘?” “纸条给我看看,快给我们看看,你别是老花眼了,给我们看看让我们也来确认一下。” 王院士瞬间被围在了中间,他踮起脚尖,把a4纸摊开举高,“别挤,抬头看就是了。” 张锐虽然站在外围,但他视力好,清楚地看到了纸上那些字。 纸上的字不多,先是简单说了些原理,再而留下姓名、联系方式和地址。 姓名那一栏,的确写着“陶夭夭”三个字! 不但张锐看到了,刘树礼等一众老爷子也看到了,一个个突然没了声音。 特么他们找了那么久,就差掘地三尺了,没想到人竟然就在眼前! 而且,人家还把东西寄到他们大本营来了! 刘树礼的声音有些晦涩,“看看,看看这纸箱是什么时候寄来的。” 距离纸箱最近的王院士低头看向那个纸箱,仔细辨认快递单上的日期,“去年12月20寄出来的。” 所有老爷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说不出话来。 去年12月20寄的,那寄到这里最多也就两三天! 也就是说,这个纸箱寄过来几个月了,一直被扔在收发室积灰! 而他们这些天一直在找人,疯狂地找人,却没料到人家早就把资料递到收发室了! 这真是赤|裸|裸的讽刺! 刘树礼想起纸箱被小陈放下来时灰尘漫天的样子,喃喃道,“难怪积灰了,差点没把我呛死。” 张锐觉得有点晕,“收发室的人到底是干什么吃的?”说完看向一众老爷子,“还有,真的是陶夭夭制造出来的吗?不行,我得叫董新查查,我得叫董新查查……” “你快去查,我们先研究研究……”一众老爷子挥手赶人。 可是等张锐离开之后,他们却没有想象中那么欣喜若狂、如痴似醉地去研究神鸟它娘。 王院士一脸梦幻,“我觉得有点不是滋味。” “我年轻时看到‘珍珠蒙尘’四个字时,知道意思,但是理解不了那种感觉。直到今天,我终于知道这是多么令人痛心疾首的感觉了。” “这就像我儿子平时唱的,哦,多么痛的领悟……”李院士说道。 刘树礼从王院士手中拿过那张a4纸,不住地用手摩挲上面的“陶夭夭”三个字,有些苦涩地说道,“如果真是她制造出来的,不知道她是怎样一种感觉。” 寄出了几个月得不到回应,可能几经艰辛找到他的地址,想亲自跟他说,但又被他拒绝了。其中,她或许还得担心自己的好朋友被牵涉其中。 几个老爷子长吁短叹地感慨一阵,很快打起精神,拿着神鸟它娘去拆开研究了。 很快,李院士就激动起来,“拆开了,核心动力装置并没有报废,还是保持了原样!我的天哪,这到底是怎样的天才啊!” “大家加把劲,这几天别想着休息了,先弄清楚这东西是什么,是怎么弄出来的。”刘树礼激动地说道。 实验室热火朝天起来,老爷子们仿佛打了鸡血,持续地研究也不见累。 到了午饭时间,助理来敲门,可是老爷子们恍若未闻,继续埋首实验室中。 又过了一会儿,张锐来了,敲开门走进来,“几位,先去吃饭吧,然后我们再聊聊制造神鸟的天才!上面专门派了人过来,大家养好精神,下午开研讨会。” 本来没舍得离开实验室的众老爷子听到制造出神鸟的天才,依依不舍地放下手中的工作,说是先收拾一下就出去。 其实上面来人对他们来说,并没有什么威慑力,可是涉及到制造出神鸟的天才,还极有可能是他们有眼不识珠愧对了的天才,他们无法拒绝。 他们得好好想想,怎么帮这个天才争取最合理的利益! 吃了饭,休息好,刘树礼等一众老爷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