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请翁主见谅。” 芳洲冷着脸:“道不同不相为谋,逸侯请回吧。” “你呀!”陆吾轻叹一声,苦笑着摇头走了,魏无恙将他的失落和遗憾瞧得一清二楚。 “看了半天好戏,冠军侯可还满意?” 芳洲直直走到魏无恙藏身之所,一把掀开帏幔。 魏无恙没有被当场抓包的窘迫,反觉得有团火在心中灼烧,烧得他五脏尽毁,理智全无。 “没想到腓腓跟逸侯也有交情,看来就算没有我在身边,腓腓也能过得如鱼得水,既如此为什么非要我当郎君呢?” 听到他的话,芳洲原本含着浅笑的俏脸,“唰”地一下褪尽血色,变得比雪还白。 她转身撞进陆吾怀里时就看见了他的衣角,她以为他去而复返,偷偷藏在她殿中是想向她道歉。她欢欣雀跃,喜不自胜,哪想到他一开口就狠狠打了她一个耳光,将她的欣喜期待打得稀烂,更将她的一颗心踩在脚下。 “腓腓怎么不说话?逸侯刚才说的我可是全听见了,他为你落得众叛亲离,又愿意为你去做任何事,腓腓难道不感动吗?” “我跟腓腓相识五载,居然不知道腓腓这么善解人意……” “你混蛋!”芳洲颤抖着粉唇,指着殿门口的方向:“要吠到别处吠去,这里不欢迎疯犬,我也不想听你乱咬一通,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她居然骂他是狗,还是胡乱咬人的疯狗?!魏无恙顿时黑了脸,将她一把搂入怀中,掐着她的细腰,恶狠狠道:“我偏不滚,滚了好便宜别人又来抱你?” 他都不舍得抱的人,被那个登徒子搂在怀里不撒手,简直可恶。 芳洲被他气笑了,伸手抵在他的胸口:“这一切难道不是拜你所赐?你若将我嫁给别人,这样的事日日都会上演,抱一抱算什么,还有更过火的,你想不想听?” “不想听, 我是疯犬,只会咬人!” 魏无恙咬牙切齿,不想从她小嘴里听到不喜欢的话,想都没想就封住了她的唇。 她的唇柔软又甜蜜,和他想象的一样甜美,不,比他想象的滋味更好。一沾上就让人沉沦,仿佛上好的御赐佳酿,怎么喝都喝不够。 他一开始只是在她唇上吮吸,吻着吻着听她“嘤咛”一声,粉唇微启,福至心灵的他趁机将舌头探了进去。 这一伸可不打紧,他发现自己竟开启了一方新天地。他的舌缠着她的丁香小舌起舞,直把她吸得大眼泛雾、浑身颤栗,他又用舌头扫荡她嘴里每一寸软肉,撩拨得她直接软了身子,若不是他紧紧抱着,恐怕早就滑到地上。 一吻毕,佳人大眼迷蒙,面若桃李,春情荡漾不胜羞,魏无恙很满意自己的“战果”。 他洋洋自得的样子实在太明显,芳洲气不打一处来,忍不住嘲讽,“你什么意思?是改变主意了,还是想证明你对我的影响力?” “我……” 他知道自己又惹她生气了,心虚得不知道说什么好。明明他心里想的是为她寻一个好郎君,可一看见别的男人,尤其是陆吾围着她打转就什么都忘了,只想将她藏匿,独占她所有的美好与甜蜜。 他矛盾,他纠结,他懊悔,他愤懑,这些,她能懂吗? 他的沉默令芳洲羞恼,气他更气自己,她好歹是见过世面的皇室翁主,怎么连个莽夫毫无章法的撩拨也抵挡不住。不光在言语上被他羞辱,连身子也跟着不争气。 “滚滚滚,看见你就烦!” 她脸上的厌恶显而易见,魏无恙心中一黯,深深看了她一眼,默默走了。 魏无恙一走,芳洲的俏脸就彻底垮了下来,愁容满面,落寞地坐在床头久久不语。 她跟魏无恙闹的动静太大,张宝早就憋了一肚子疑问:“翁主可是和冠军侯闹别扭了?” “要真是闹别扭就好了,”芳洲低垂着头,一滴泪自白皙无暇的脸颊滑落,“是他不要我,他要学大将军,将我让给别人。” “张卿,我如今才明白,世间五味惟情最苦,谁先动情谁先输,就像我大母那样,被大父恃爱行凶,遍体鳞伤,体无完肤。魏无恙何尝不是如此,他只顾自己,在我心里横冲直撞,踩得我浑身都疼,我却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她在人前一直都是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