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苏拾欢总觉得周澹雅带聂清尘过来目的没有她说的那么简单。 周澹雅和苏拾欢太熟悉了,她眼珠一转她就知道她在想些什么,苏拾欢肉星儿不沾十年了,尼姑似的过了十年,周澹雅总是希望她能走出来。 果然,他们走后没多久,苏拾欢的手机响了,微信来自周澹雅。 雅雅:【怎么样怎么样,聂医生人怎么样。】 苏拾欢想了想,手指飞快的敲击在键盘上:【挺好。】 雅雅:【印象不错?聂医生对你也印象不错哦~】 苏拾欢微微笑起来:【所以呢?】 雅雅:【你说所以什么啊!试试看啊!!】 苏拾欢:【雅雅,我已经过了那个年纪了。】 雅雅:【什么年纪啊?】 苏拾欢想了会儿,找不到比这更准确的句子了:【看到个长得差不多的就想日的年纪。】 周澹雅隔了好久才回复:【……】 周澹雅的软糯性子,必定在电话那头看着这个句子脸红了好久好久。 苏拾欢本来睡眠就不好,再加上在医院比较认床,一条腿打着石膏吊着,动都动不了,一直到凌晨两点多,依然睡不着。 下意识的想要摸烟,可这是医院里,烦躁感一跃而生。 苏拾欢坐起身,索性打开灯,拿出电脑,又把梁月的事情看了一遍。 梁月这件事本身就很受瞩目,热度根本就不用炒,这样的事情在别人看来可能会在考核中比较占便宜,可是真正懂新闻的人才会知道,这样的社会热点话题更加考验新闻工作者的笔力。 因为有太多人注视着,新闻的效应会对于关注者的态度起到主宰的作用,一旦有所偏颇,遣词不当,关注者情绪高涨,会对于新闻本身十分不利。 所以那天在医院的走廊里,贺南征才会跟苏拾欢说那些话吧。 他不希望她因为自身的情绪把这件事情写的太过黑暗,有一些社会底线是不能触碰的,他是个当兵的,太了解这一点了。 又想起了贺南征,苏拾欢停下在键盘上不断敲击的手指,长舒一口气。 这几天做梦总是能梦见他。 反反复复都是他在门诊室里的那个背影。 一块一块的肌肉,深深的背沟,后背上有一条很深很长的疤痕,从左肩一直延伸到右边腋下,伤疤还是红色的,应该是最近造成的。 在她的梦里,他的背影被她无限美化,他身上的肌肉泛着光芒,周遭一片黑暗,只有他是光明的,肩宽腿长,手臂上的肱二头肌给人无尽的安全感。 她不断地在想象,被这样的一副躯体紧紧拥抱,会是多么温暖,多么幸福。 她开始幻想,也开始期待,他转过身来的模样,更有甚者……她开始期待他人鱼线下面的风景。 忽然想起之前跟周澹雅说的那句话:我已经过了看到长得差不多的就想日的年纪。 苏拾欢想,这句话她没有说完整,下一句是:我现在是看到男人味爆棚的就想日的年纪了。 仰起头,看着天花板,苏拾欢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十年了,一点长进都没有,一看到他就会栽进去,心甘情愿的灭顶,半分还手的余地都没有。 身体发热,喉咙有些干涩,苏拾欢拿起床头的水杯,猛地灌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