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大大小小通气柱,大多数都是几人合抱的铁柱子,也有小到手臂粗细的。 而这家酒楼旁边这一根通天柱,不仅雕刻着精美的花纹,还足有一个篮球场那么大,并且四面八方还连接着旁边几根大一些的通气柱,那些柱子又连接着更小的? 通气她知道,但这样以这根通天柱为枢纽,互相连起来又是什么意思? 虽然心里十分好奇,但并不想和现在还敌友不分的艾冷君谈论这些,故而凤纸鸢没有问。 在雅室坐下来之后,艾冷君很快就点了一大桌子的菜,一来就朝着甄月容道,“你一定饿坏了也闷坏了吧?快将斗笠摘下来,好好吃些东西?” 甄月容一动不动,凤纸鸢尴尬的笑了笑,一边帮甄月容摘下斗笠,一边朝着艾冷君道,“你和诗雅两人同流合污,不会不知道他中了蛊吧?现在诗雅不在他身边,没人支配他,他就跟个木偶人一般。” 凤纸鸢夹了一些甄月容喜欢吃的菜,一口一口的喂他。 等将他喂饱之后,她才开始动筷吃。 艾冷君打趣道,“你就不怕我在菜里下毒?” “哼。”凤纸鸢冷笑道,“你不屑用这种低俗的方法,就像你说的,这整个鬼市都是你的,你想害我们,有无数的方式,何必这么麻烦。” “哈,凤姑娘果然有趣。”艾冷君低声轻笑一声,随即也开始动筷吃了一些。 凤纸鸢看他半天不说正事,也绷不住了,忽的放下手中的筷子,困惑的看着他。 “我实在是不明白,国师究竟是个怎样的立场?和甄月容是好友,又在私底下帮助诗雅?如今还好酒好肉的招待我?在东陵你说话也掩掩藏藏,奇奇怪怪的,你才是那个最神秘的人?” 艾冷君脸上的笑意不减,淡定的喝了一口酒。 没有直接回答凤纸鸢的问题,而是说道,“前几日凤姑娘叫手下假扮我的样子,拿着我在品酒大会上送给凤姑娘的玉骨折扇,一个热压弹,将整个中东的基地都给炸了?实在是精彩啊!” 他那一脸有些佯装抱怨,可又高深莫测的笑意,让凤纸鸢更加一头雾水了。 既然他要和她打哑谜?那凤纸鸢也只好奉陪到底,同样端起一杯酒来,一饮而尽,不在意的笑道。 “那事儿确实有些对不住国师了,但那种地方不应该存在,甚至……即便是在咱们的那个世界,也不应该存在,你不觉得阴暗吗?” 艾冷君一脸怅然,轻轻点头,“炸了也好,本来就东西就是诗雅逼迫我做的,这些年因为天越和中东的这两个基地,我几乎夜夜睡不着觉。” “是么……”凤纸鸢的声音细不可闻,却带着浓浓的讽刺。 “凤姑娘不信?” “呵,诗雅或许可以将刀交到国师你手中,逼迫你去杀人,但绝对不可能掏出你的脑子,逼你想出这么变态的办法来。”凤纸鸢一语中的。 艾冷君的脸也陡然红了起来,似乎有些赧颜,“对……是我自告奋勇的,可那又怎么样?为了雄图霸业,用点手段怎么了?强者、或者依附强者才能在这个世界生存不是吗?那些蝼蚁般的垃圾,死了更好,活着浪费空气!”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