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有通知皇上,收回程永亮大权之前,卫莫凡暂时不会杀他。 杀了他,难保他部下还有第二,第三个程永亮! 为了永绝后患,必须从根源处解决! 灵隐对卫莫凡这样的笑很是熟悉,一般这个时候,他笑的越是灿烂,那得罪他的人便越发可怜。 和灵隐分道扬镳之后。 卫莫凡脸上裹了一块黑色的面纱。 随即施展轻功,朝着刑部的大狱而去! 在普通人眼里,刑部大牢或许是铜墙铁壁,障碍重重。 但在卫莫凡这等高手的面前?翻刑部大牢的宫墙,有如进出自家后院。 神不知鬼不觉之间,已然来到刑部大牢! 找到关押重犯的位置,跃上屋顶,摘下上面的瓦片。 整个人一袭黑衣,紧紧的贴在屋顶上,与黑色融为一体。 安静的似乎连呼吸都敛去了。 瓦片之下。 卫莫凡漂亮的黑眸静静凝视。 只见黑暗的牢房之中,父亲被扣在荆棘石柱上,双手反铐在背后,一脸血污,形同困兽,浑身上下被鞭打的没一块好肉,明明是阶下囚,但他的眼睛依然凌烈、清澈,不羁的透着危险的傲慢! 仇视眼前倒三角脸盘,佝偻着身子的程永亮。 “奸佞小人!你如何诬陷设计我,我都无所谓,但你居然敢摆兵二十万威胁陛下,陛下此次绝不会饶了你!” “呵。”程永亮轻笑一声,脸上带着十二万分的轻蔑。 “他不敢!那小子我看着长大的,我还会不了解吗?就一个十足的窝囊废罢了!如今老夫得知他最宠爱的三皇子穆寒潇病危,恐怕熬不过这个冬天,他手里唯一一个值得让我忌惮的筹码危在旦夕,他更不可能对我动手!再说了……他要是敢下令对付我?这东陵王朝,我反了又如何!!” 最后一句话铿锵有力,绝不像在开玩笑。 凤义昌更是气得浑身颤抖,“大胆,大胆!你当真是乱臣贼子,你这样对得起当年那样看重你的先皇吗?” 提起先皇,程永亮果然脸色一变,背脊处当年为先皇挡刀子的地方隐隐一痛。 悲戚道,“先皇?先皇何等的英明神武,他在世的时候,东陵是何其的繁盛?可之后呢?如今的皇帝,是一个扶不起的阿斗!他不配做这东陵的皇帝,尤其在他娶了白月妖妃之后!整日沉迷后宫之乐,一点皇帝的样子都没有,还好当年白月死得早,要不然这东陵衰败成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只是那贱人的虽然祸国殃民,但她的儿子居然是个人才?” 说起穆寒潇来,程永亮眼里难得出现一丝欣赏,但随后又嘲笑道。 “只是可惜啊可惜!那小子和他娘一样,是个短命鬼!年纪轻轻的,刚刚在东陵做出一番事业,马上就要与世隔绝,哈哈,今后这东陵,没有了穆寒潇,东陵皇还不是如失去羽翼的纸老虎?! 原本这废物皇帝听话,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做不做这皇帝似乎差别不大,我也不愿史书上记载一笔我谋朝篡位的污名,但前几日在皇宫!这纸老虎居然开始反抗?为了你家那个丑女,让我的宝贝女儿跪下来给她磕头?更是让我在天越太子面前丢尽了脸面!是他逼我的!”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