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纸鸢更是一脸懵逼,这家伙秀给谁看呢? 疯了吧? 东陵皇也是疑惑的看着儿子和凤纸鸢,他们之间?难道似乎有点什么? 穆长风更是恨得咬牙切齿。 好啊,凤纸鸢这个贱人,背着他勾引了甄月容不说,连他弟弟穆寒潇也勾搭上了? 想不到她丑归丑,还挺有本事的。 穆寒潇来到陈秋海身旁。 “嘭!”的一脚,直接踩在了他的身上。 紧接着,‘咔咔’两道肋骨断裂的声音。 陈秋海更是疼的喘不过气来,只能张大嘴巴无声的开阖着。 凄寒彻骨的声音,“陈使者,我家纸鸢受惊了,你要是立马跪下来给她磕三个响头赔罪,本王就饶了你。” “咳……咳咳,穆寒潇,我都已经瞎了眼睛了,你们东陵还想怎样?你们如此对我,也不怕坏了两国之间的友谊!” “哦?”穆寒潇不以为然的挑眉,露着的半边脸闪过邪肆的笑意。 “友谊?陈使者赌博输了反悔不成,还想对我东陵的相府小姐痛下杀手,难道就不怕坏了两国之间的友谊吗?说起来,中东第一个要罚的,便是你陈秋海吧!” 穆寒潇的话铿锵有力,一字一顿的打在他的胸口。 陈秋海猛吐了一口鲜血。 艰难的睁开那仅存的半只眼睛。 吓得浑身瑟瑟发抖。 得罪了那位没好下场,得罪眼前这位活阎罗也没甚好下场。 他横竖也是死,还是死在中东比较体面,总比客死异乡好。 如此想来,倒是怀念家里的父母,死前哪怕看他们一眼也好? 念及此,他流下一滴绝望的眼泪。 支吾着,“跪,我跪,我这就跪下来给凤姑娘磕头赔罪。” 穆寒潇冷冷一笑,“算你识相。” 陈秋海万念俱灰的朝着凤纸鸢正正跪下。 给她,“咚咚咚--”扎扎实实的磕了三个响头。 抬头的时候额头都磕破了。 可谓是十二分的‘诚意’了。 凤纸鸢也不能‘得理不饶人’,淡笑着将他扶起,就像见到多年未见的老友一般。 “哈哈,陈大人实在是见外了,一点小事情而已,不足挂齿的,看你,脸上那么多血,快回去休息吧。” “恩,那凤大小姐保重,下使就不叨扰了。” “还有!” “什么?”陈秋海像看鬼一样看着凤纸鸢。 凤纸鸢邪魅一笑,轻轻凑在陈秋海耳边,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得到的话说。 “你回去之后,带上我给你的这几句话,便能相安无事,并且,将我之前摆在地上的那七根棍子的形状告诉你身后的那位,再带一句话给他,就说他的老乡,在东陵等着他呢,不见不散。” 陈秋海听得一头雾水,但得知凤纸鸢居然知道他身后有人还是很惊讶。 这女人……实在是深不可测。 牵强的扯出一丝微笑,“凤大小姐请放心。” 说完这句话,他身后那些噤若寒蝉的侍卫才急急忙忙的上前,将狼狈不堪的主子扶了下去。 中东使者的风波就到此为止。 这一战不仅没有让东陵丢了脸面,反而是将中东整个国家的尊严都踩在地上摩擦! 实在是打的漂亮! 穆寒潇重新回过头去帮凤纸鸢顺了顺她凌乱的鬓角。 “纸鸢,叫你受惊了,都怪本王来的太晚了。” “额……” 凤纸鸢眼神恶狠狠的看着他,用唇语:你丫的到底想干什么?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