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几番探寻下来,眼前的不是莫王殿下,还有谁?” 穆寒潇眼底闪过一丝赞赏,随即又冷然,“你既知道本王身份,还敢说出男宠一事?!” 普天之下知道他煞神威名,还敢说出如此戏谑轻佻之话的?恐怕只有眼前这小女子了。 在东陵皇土之上,连皇上都不敢开这样的玩笑。 凤纸鸢弹了弹他半开半合的衣领,毫不在意道,“我怕你做甚?横竖不过两个眼睛一张嘴,长的如斯好看,我爱你还来不及呢?再说了,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没有我你早死了,我现在只是让你肉偿罢了,说起来,你还赚大发了。” 凤纸鸢一副‘你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表情。 穆寒潇面部抽搐,二十年来从未见识过如此厚颜无耻之女,一时居然找不出话来。 凤纸鸢看他那副想说又说不出的样子,只觉得好笑,寻思着逗的也差不多了,正色道,“行了,刚才我不过是和莫王殿下开了个……啊!” 凤纸鸢的话还没有说完,忽然感觉一只大手钳制住她的纤腰,将她一把抱在了怀里! 独属于男性的温热气息喷在她的脸上,她和穆寒潇嘴唇的距离只有零点零一公分,心脏猛然停止跳动,怔怔的看着他。 穆寒潇邪肆的声音带着几分诱惑和挑逗,在凤纸鸢耳边,“做男宠也并无不可,可你要想好了,在做你男宠之前,我要先见到其他四位男宠的项上人头。” 穆寒潇的话丝毫不像是开玩笑,偏偏这样残忍的话,在此情此景之下,居然带着一丝魅惑? 凤纸鸢稳住心神,淡然道,“哟?这还没进门呢,就吃起醋来了?” 穆寒潇一把按住她的小腰,将两人身体的距离无限贴近,周围的药瓶因动作的牵扯而发出〃叮呤咣啷〃的声音,嗤笑道。 “你知道有多少女子渴望本王的吃醋吗?” 凤纸鸢冷笑道,“自恋是一种病,得治,至少本姑娘不稀罕。” “你说那么多,无非就是想嫁与本王做王妃,你可知皇上曾赐婚于本王三次,新娘皆在新婚之夜暴毙而亡,本王可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主,你也敢招惹?” 凤纸鸢不甘示弱,这么多年,什么样的大风大浪她没有见过?又岂会输在气势上?当即伸出手来,按住穆寒潇冰冷的双唇,轻轻摩挲。 “她们是她们,我是我,庸脂俗粉而已,怎能与本姑娘相比?” “哦?”穆寒潇眼神微眯,觉得越发有意思了。 身子一沉,直接将凤纸鸢压在地上! 眼底有无名的火焰在燃烧,声音晦涩暗哑,“既然如此,本王不如先行报恩,他日登门,定十里红妆,娶你过门!届时,本王倒要看看,你是如何的与众不同?!” 说着,穆寒潇的手便开始不安分起来。 凤纸鸢虽然嘴皮子厉害,可到了要真刀真枪的时候,也不免露出一丝慌张。 一把捂住穆寒潇伸过来的嘴,原以为是个可以逗弄的禁欲直男,没想到却是个可怕的闷骚大灰狼! “莫王殿下等等!” “嗯?”穆寒潇诧异的看着她,眼底闪过一丝揶揄,“是你说要肉偿的,怎么?现在怕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