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妙成为秦影的影子,时常影响着秦影,秦影一怒之下把秦妙关进祭坛。 离的远了,秦妙对秦影的影响,便要少的多。 秦妙简单的说完这些,脸上泛起苦笑和对自己的厌恶:“我不知道她的力量为什么这么强,大概我是守影族里唯一一个把影子炼成自己的守影人……我压制不住,只能尽力影响。” 所以,在秦妙的影响下,偶尔秦影会悄悄关注席旭和席休。 “这一次,我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对你们动,我猜测或许是她察觉到危险。”秦妙说,“所以想抢先出。” 说完,她看向花年年和大金金——危险源。 秦影是影子成人,虽然是人,但到底与人还是有些不一样,她大概能感受到花年年和大金金的威胁,而花年年和大金金又围在席休身边。 这让她产生压迫和紧张感。 于是在席旭找上门时,秦影干脆来一个请君入瓮,想一锅端。 察觉到这一点的秦妙,已经晚了,她被困在这个地方,只能拼命的用她作为主体的力量影响秦影,从秦影那里得知席旭和席休的方位,席休有大金金,所以她先去救席旭,再去席休那。 秦影想杀的,是花年年和大金金。 只是,她低估了花年年和大金金的实力。 秦妙变得虚弱并吐血,是因为她一直在以本体影响秦影,反被秦影所压,这才受伤。 花年年细细听着秦妙述说,有些好奇:“你提起你影子做的这些事,并不太愤怒。” 秦妙伸出自己的双:“如果我的左犯错,打了人或者偷了东西,我要把左砍掉吗。就算砍掉,犯的错就不存在了吗。” 她淡淡一笑:“秦影是我的影子,是我从小创造出来的,从某些意义上来说,她就是我,我就是她,我又该如何恨她。” 席旭看了她一眼,又垂下目光。 花年年不说话了。 这题还真是无解。 “杀了她,总行了吧。”过了会儿,花年年认真问。 秦妙沉默。 “我不是在征求你的同意。”花年年冷笑,“我和我师兄身上的伤,这事儿不会就这么过了。” 秦妙闭上眼睛,好一会儿才说话:“杀了她,我也会死。” 她和秦影,早就分不开了。 花年年:“……” 他忍不住在心里爆了个粗。 事儿全是秦影做的,不关秦妙的事,算起来,秦妙也是受害者,可杀了秦影,秦妙会死,这就相当于杀了什么都没做过的秦妙。 花年年心内十分憋屈。 想到这里,他转头看了眼席旭,好吧,或许最憋屈的不是他,而是席旭。 奇异的,花年年心里好受多了, 果然,最好的安慰办法就是和别人比惨。 虽然不地道,可他和戚白本来就是被牵连进来的! “对不起。”秦妙说,“我会让她放你们回去。” 席旭追问:“那你呢?” 秦妙避开他的目光:“其实这里挺好的,她会跟我说……” 借由秦影,她会得知一些席旭和席休的动态。 顿了顿,她终究没有说出来。 “席贱人。”秦妙看着席旭,笑了笑,“当初秦影和你说的那些话,虽然不好听了点,但有些确实也是我的想法。我对你的感情并不深,我更爱我自己,懂吗。” “你他妈……”席旭憋回‘放屁’二字,末了,咬牙道,“……能不能……换回来?” 秦妙摇头:“换不回来了。” “操,老子现在知道一切真相,我儿子的亲妈被困在这个满是怪物的地方,我回去难道还能好好生活?你真把老子当混蛋吗!”大概是从醒来就开始憋屈,此时此刻,席旭也不憋了,扯开领子,愤怒咆哮。 “所以……”秦妙忽然走到席旭身边,立掌为刀,重重切在席旭颈后,咆哮的席旭两眼发直,哼都没哼一声,软在地上。 花年年和戚白看着她的动作,没动。 “这个真相,”秦妙把席旭放在床上,转头看着花年年和戚白,“是说给你们听的。” 她低头,掩盖住眼的潮意,再抬头时,又是一片沉静:“秦影想做人,便让她做吧,我在这里生活的也不错,只求我牵挂的人能好好生活。告诉你们真相,是因为你们受我牵连,不该还蒙在鼓里,这是我的错。但席旭和席休,不应该知道这些事,他们应该过正常的生活。” 秦妙从床底下拿出一个盒子:“在这里关了这么多年,倒也找到一些有用的东西。”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