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在哪见过你记得吗?好像那是一个春天我刚发芽!” 贺廉轻轻哼唱,一个字儿都没跑调。 周麟觉得新鲜了,上次他唱这首歌,跑调他奶奶家那边去了。怎么突然不跑调了。 “我练歌呀。每天上下班我都听这首歌,唱,天天的哼唱十几遍,一首歌也就练会了。” “每天都听?” “恩,从我第一次给你唱这首歌,你笑得东倒西歪开始,每天至少听十遍,一定要学会,必须要学会,等我全都学会了,在唱给你听。” 周麟终于知道贺廉这是什么样的意志力了,一首歌,一天听十遍,至少听两个月了,每天每天的,听到吐了好吧,他还在听?还在很用心的学? “你这何必呢。” “笨鸟先飞。我没有那哥几个的好嗓子,随便一个都是麦霸,唱歌巨好听。但是我学会一首歌,可以哄你睡觉,逗你开心,也可以我们俩来一个对唱。” 贺廉笑着侧头亲了他一下。 “等我一个字也不跑调了,把完整版唱给你听。” 周麟抱得更紧了,原来,有人费尽心思只为讨你开心,真的很幸福。 被同父异母大哥雇凶杀他,联合外人合伙对付他,这就是他愤怒,与哀伤的地方。亲人尚且如此,外人呢? 贺廉却一次次的把他从最阴冷的冰库里拉出来,很小的事情,很小的举动,几句话,让自己,很舒服。 没关系,真的没关系,兄长暗杀他怎么了,联合外人置他于死地又如何?他有贺廉,贺廉的背后,还有潘家兄弟那一群人,都在支特着他。 还好,贺廉一直在。相依相偎,他不是一只刺猬,他现在只是一个小老鼠,贺廉就是温暖的窝,不用怕也不用悲伤,他在就行了。 回京之后,周麟一点也没有刚上车的暴怒了,让贺廉的车直接开去他爸那里。 “你在外头等我,我半小时就回来。” 直接拐进某一戒备森严的老干部小区,门口都是荷枪实弹的军人站岗。 周麟拍拍贺廉的肩膀让他等一会,贺廉犹豫了一下。 “我和你一起去。” “你怕我们吵起来?” “我给你撑腰。” “老爷子快退休了,一直深居简出。周麒来家里那几年,他一直在外地。家里就我和周麒。我没成年就搬出去了,这里很少来。他似乎也不管我和周麒的矛盾,就比如这次,周麒酒驾进去了,他都没打电括让我疏通。他也知道找我没用。” 一层独立的小别墅,爬山虎几乎覆盖了整个墙体,看起来有些年头了。周围也有其他的住户,每家门口都有警卫员站岗。 周麟进门,他家的警卫员对周麟敬礼,周麟点下头说句辛苦了,带着贺廉进去。 保姆开的门,屋里摆设没有外边看起来那么朴素,豪华沙发,多宝格摆着不少瓶子罐子的,周麟询问保姆,周老在哪,保姆说在楼上的书房。 周麟刚要往楼上走,就听见蹬蹬蹬的下楼声,抬头一看,周麒打着呵欠下来了,裹着睡袍一看就是刚起来。 周麟眼晴一眯,抓起手边一个古董花瓶朝着周麒就砸过去,快步冲上楼。 周麒一看到周麟,吓得脚下一软,躲开花瓶,扭身就往楼上跑,大喊着,爸爸,救我! 周麟脚步非常快,三步并作两步,几步冲上楼,一把抓住去开书房门的周麒,拎着他的脖领子给薅过来,扯过来抬手就一耳光,扇的周麒鼻子都出血了,抬起一脚,踹翻周麒。 打的周麒休叫,满地打滚,周麟抓住他的肩膀,提起来扯进周麒的房间,贺廉已经跟上来,周麟对贺廉大吼。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