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松开嘴,还不等呼吸,他又一次亲上来,牙齿轻咬着嘴唇,含住,舌尖喂进他的口腔,扫过牙齿,和刚才的强迫凶狠不同,吸允着他上嘴唇的唇珠,口舌相缠,舔过他的上颚,吻疼了的嘴唇被小心的舔吻着,有些发麻的舌头也被含住缠绕,所有抗拒似乎随着力气消失了。 顺着嘴角亲过去,亲额头,亲鼻尖,亲眼角,最后一直亲到周麟的脖子,灯光下带着小米粒红痣的耳垂就在眼前,贺廉张嘴就含在嘴里。 牙齿轻轻咬了一下,再用力嘬弄,最后用舌尖逗弄嘴里的耳垂。 周麟大力喘了一口气,身体都软了。多半个身体都麻了,尤其是从耳垂开始,大脑都是一团浆糊,被这气息这种亲吻给逗弄的什么都想不起来,只感觉麻麻的,痒痒的。 贺廉的手不在按着他的手,周麟反倒抓住贺廉的肩膀。在贺廉的亲吻下扭动身体。轻轻闷哼。 没有人抗拒得了温情款款的亲吻,尤其是夜里,感觉耳垂就是一个珍珠,被人叼在嘴里反复的亲吻珍惜怜爱。 贺廉终于舍得放开耳垂了,鼻尖在他的脖子上滑动,在动脉处亲了亲,在喉结那里亲了亲,这就伸手要解开周麟的睡衣。 周麟喘着气按住他的手,贺廉看得懂,他不愿意。 就算很渴望,他也不会强迫的。只是把头埋在周麟的肩窝,用力的在他脖子上亲了一下。 一只手从周麟的睡衣里收回来。 抱紧周麟很努力地深呼吸,平复心跳,和躁动的身体。 周麟侧着头也在很急促的喘着,摊手摊脚的在床上,最后,还是抬手摸了摸贺廉后脑勺的头发。 贺廉在抬头,对他笑了,重重的亲了一下他的嘴唇,翻身躺在身边,把周麟搂抱进杯里。 “别乱动,我现在就在崩溃的边缘,你把我撩的兴起了,我可不管你了啊。” 就在周麟一动要脱离怀抱的时候,手不轻不重的拍在他的屁股上。 “我没有被人抱着过。放手。” “瞎说,昨晚我就抱着你睡的。” “我要翻身。” “屁股对着我吗?” 贺廉拉着他的手往自己内裤上摸。 “这里对着你的屁股我更忍不住。” 周麟腾地脸就红了,表贺廉小腹上狠狠捶了一拳。 “没听过那个笑话吗?一个男人如果和一个同性纯一在一起睡觉,什么姿势最安全?面对面?会被摸枪,背对着会被爆菊,趴着给机会让他来。平躺着就多一个人形的被子。” “照你这么说就没有安全姿势睡觉了。” “只要我忍得住,你是安全的。” “我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流氓?” 这完全和他平时的样子不同,很坏,很痞,很流氓。 “一直如此,只是你没和我睡一起不知道罢了。” 贺廉凑近周麟的耳朵。 “你住在这里,我睡在书房,每次一想到你盖着我的被子我都会很激动。 “从你住进来之后卫生纸我都多用了好几卷。” 周麟张嘴一口咬住贺廉的胸口肌肉,让你胡说八道,好好的老师心理医生,坏起来比谁都流氓。 贺廉大笑着,又叫着疼,把周麟抱紧,狠狠地拥抱着几下,力气大的能嘞断他的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