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这种出格的事情,但她却不会在伤势上作假,所以被咬是必然。 见景帝将茶盏放下,徐丹华赶紧阻止道:“皇上,有张弛在……” 景帝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眼神看似温和实则冷冽,“敢在朕面前用药的人不少,但活着的却很少!” 徐丹华一下瘫软在地。景帝厌恶地看了一眼地上那一摊白肉,他之所以任由她胡作非为,为的不过是不用自己动手,让她自己把自己给催情了,就可以探出宓香的底细来。若不是宓香难得,单凭他今日的怒火就可以让徐丹华葬身此地! 徐丹华在地上哭得期期艾艾,景帝却一脚踹开门,拂袖而去。 景帝赶过去时,苏陌刚被罗钊吸了三口血,再听苏陌那翻话,景帝觉得自己的威严再次受到了调戏。显然,另两位大概也觉得自己的智商和善良都受到了侮辱,单从他们此刻看苏陌的眼神,以及阿若扶苏陌的手和罗钊捏苏陌的脚踝的动作就能看出来。 而此刻尾椎骨疼得直抽凉气的苏陌却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三人的反应,疼得眼泪哗哗地看着罗钊还捏着她的脚踝。 罗钊汗毛倒竖,面上却一派沉静,“罗某给你的那些药果然能派上用场。” 景帝走过去,将那个爬不起来的小东西抱起来,对那两人道:“你们也去歇息吧。”这语气竟然难得地透着一股同情味儿。 阿若擦了一下脸上未干的泪痕,悠悠叹出一口气。 罗钊看着景帝抱着苏陌离开的背影一时有些失神。 阿若道:“我阿若一心想嫁天下间最强大的男人,最后竟然对一个弱得丧心病狂的人给打动了。”苏陌为她做的一切,她看在眼里,从不愿意去深究,直到今日,看到苏陌为了她甘愿自己被蛇咬,她的心终于松动了。 罗钊回过头来,似乎明白了阿若心中郁结。在阴沟里翻船这种事,他已经麻木了,作为一个过来人,此刻特别同情阿若的遭遇。 “要喝一杯吗?” 阿若回道:“也好。” 苏陌被景帝的暴戾低气压罩着,好半晌没回过神来,待发现景帝走的方向不对时,她方提醒道:“皇上,我的院子不是这边。” 景帝瞪了她一眼,借着朦胧月色,这一眼并不凌厉,反而带着些许温柔,“这边绕到后面,从围墙翻过去,更近。” 对于苏陌这半个路痴来说,景帝这种明确的方向感她是极度佩服的,也深感在这上面没什么发言权,所以聪明地选择了闭嘴,英明地让景帝在毫不知情地情况下跌进了她预设的陷阱。 这个陷阱也很机巧,景帝失足落下,并没有栽跟头,而是沿着光滑洞壁直滑到坑底,无论他如何用腿试图刹住身形都以失败告终,只擦得龙臀冒青烟。 “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坑?”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景帝爆了。 几乎是坐在景帝怀里滑下来的苏陌只是尾椎骨再被震了一下,并无其他不适。 景帝将她放在坑底的茅草堆上,试图爬上坑,却一次又一次从光滑的斜坡落回她身边。 苏陌有些心虚地道:“皇上,这是微臣为他们做的一个爱巢。” 景帝一愣,犀利目光嗖地杀过来。 苏陌觉得,景帝掉进来真的不能怪自己,就如今日景帝非要去确定一下自己办事是否牢靠而走了那条捷径一样。 苏陌以她设计陷阱的专业眼光介绍道:“这是一个茶杯形的坑,西面滑不留手,高五米,没人援救是根本出不去的。” 景帝冷气森然地看着苏陌。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