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大的刺激了周大海,双眼兴奋的放出光。他捏住刘玉洁粉腮,“不是哥哥容不下你,是你自找的,你乖一点不要反抗……” 后面那句话是“我就会让你死的舒服点”,但是周大海转念一想,若让猎物心知必死,玩起来倒也无趣,不如骗骗她,让她使出浑身解数服侍自己一场岂不更好玩? 打定主意,神情虽然狰狞但周大海语气明显放软,“能不能活就看你服侍的手段如何?” 她只是哭,啜泣道,“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周大海愈发得意。 他的左眼瞎了,视线狭窄,不曾注意女孩撑地的右手缩在袖中,死死攥着一枚不起眼的玉簪。 其实也就几个月没见,但女孩却像绽放的花儿一般,越开越鲜丽,褪去婴儿肥的她已然就是个等待采撷的少女了,那么纤细却也那么玲珑。周大海两眼放光,淫/邪的将刘玉洁从头到脚打量一番,恨不能一口吞下,又怕吃太快忘了味道。 尤其是她的哭声,让他不禁想起那个死去的夫子家的小闺女,也是这般嘤嘤的,撩的人不得不下狠手。 “海哥哥,你温柔点……”她哽咽,似是无法承受他的拥抱,娇弱的依偎他,抖如风中落叶,而纤白的小手也无力的攀住他的肩。 这他娘的到底是反抗还是欲拒还迎?周大海的脑子轰地就被欲/望冲击的七零八落,拼命去拆女孩的腰带。 脖颈忽然刺痛,有根冰冷的东西戳了进去,耳中甚至传来那东西徐徐穿透皮肉的擦擦声,周大海颤了颤,嗬嗬嗬,却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 惊恐的瞳仁里倒影着女孩溅血的娇颜,血艳如丹,她却肤光胜雪。 臭女表子,你又暗算我!他几乎崩溃! “哎呀,海哥哥,你怎么不动了?”刘玉洁捂着小嘴惊呼,幽冷的目光令人浑身发凉,“这该怎么办啊?” 贱人,贱人,呜呜,你想干什么?周大海感觉呼吸困难。 “是不是中毒了?听说绿蝮蛇的毒液沾一点身子就会发麻,”刘玉洁攀着他肩膀,音色阴冷,“麻到最后连呼吸都很困难……” 救命啊,救命!谁来救救他,他又着了这小毒妇的道! 周大海微微抽搐,唯有一双眼睛还能睁大,死死瞪着刘玉洁。 洛州有传说,月夜,山中精怪常化成娇柔美艳女人勾男子于破庙中私会,只待男子忘乎所以,便啖其肉饮其血。 此时,窗外有凉薄月色,美艳的她,破败的屋舍,汩汩流淌的血……她一定是精怪。 刘玉洁轻轻推开脸色灰败的周大海,从容拔下扎在他脖颈里的玉簪。 “可惜了,这毒只能用一次,外面还有三条狗。”她淡淡道。 外面三个人往后退了步,地上一滩血。 伏豹杀人的手法越来越精湛,连给人吭一声的机会都不行。 院中央有块大石磨,观言俯身以袖擦拭干净,“爷,您先坐这里歇会儿,我去屋里收拾收拾。” 转身又吩咐伏豹,“把尸体扔到门外,地上血迹清理干净,别碍了爷的眼。” 他还会嫌碍眼?伏豹暗暗腹诽,这跟猫儿说不喜欢腥味一样假。 刘玉洁在最左边的耳房,观言习惯的先从最右边看起。 稍稍一碰门扇就歪了半边,观言直接把它卸下免得爷路过时受惊。 门板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