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深深的撞击着她柔软的身体。 刘玉洁神情阴郁,一动不动静卧在这畜生莫名其妙的拥抱中。 佛祖在看着这一切。 韩敬已滚烫的双唇贴向她香腮,触感微凉而滑腻。 禁林卫首领终是拗不过这个美丽婢女的哀求,表情有丝松动,转身走向花影深处,便再不敢上前,因他看见寡情薄欲的承易郡王正拥着初次见面的小女孩,隐约可辨其轻吻佳人脸颊,不时低语。 一种诡异的近乎妖/媚的亲密在两人之间流转,禁林卫首领揉了揉眼睛。 “我放你回家,但你被我亲过了,如若不嫁我,会怀孕的……”韩敬已一本正经的说瞎话。 但这瞎话换成任何一个十四岁的小女孩都会相信,可惜刘玉洁不是。 畜生! 畜生! 这辈子我与你无冤无仇,你还要招惹我! 作者有话要说: ☆、024遇他 刘府的马车“得得得”疾奔下山,车里绿衣的脸色比刘玉洁还要苍白 “小姐,你……你不要紧吧?” 有没有被轻薄这种话绿衣打死也不敢问。 刘玉洁垂眸一下一下的擦着脸颊,又掬起一捧茶水连洗带揉,仿佛那里有什么看不见的脏东西。绿衣想哭又不敢哭,隐隐猜到发生了什么。 “今天的事一个字也不准透露出去。”她撩起竹帘将锦帕扔出窗外。 绿衣惶然点头,绞在一起的双手不停发抖。 在没有十足的把握之前,刘玉洁不敢让阿爹对上韩敬已,如果可以,一辈子都不要对上那个畜生! 她心乱如麻,汗湿薄衫,脑中不时闪过各种身影。 砚从兄,不行不行,耿直又瘦弱的砚从兄岂是那变态的对手。 九安……不,也不行,只要一想起,她的眼眶就酸涩,接他来长安是因为想念更是因为要对他好,而不是再把他的命送给韩敬已! 她不知自己离开后,韩敬已立在菩提树下,负手来回踱着步子。 一招手,有个黑影悄无声息走上前。 “你知道埋在刘府的钉子么?”韩敬已问。 那人点点头,神情木然,“他们只听命主上,殿下还是……” 后半句话被韩敬已不耐烦的打断,“那就你好了,我要知道刚才那个小姑娘最近五个月内的一举一动。” “殿下恕罪,属下做不到。” 哦,做不到?韩敬已眼角微挑,“别装了,我知道你是老五的人。” 黑衣人仿佛被兜头砸了一拳,难以置信瞪着韩敬已,不知为什么,有一瞬间,他几乎不敢与这俊美的几近邪异的少年对视。 韩敬已悠然转回身,笑意隐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心悸的肃杀之意。 阿玉,是你吗,你也回来了? 其实不用求证,他已身心俱醒,说不出的遗憾还是庆幸。 不过,这样似乎也很有趣。 ****** 辘辘的轮毂如急雨驰奔,一路穿过官道,越过低矮的灌木山路,明春山刚下过一场雨,有一块坑洼还未来得及填平。 吱呦一声,四方四正的车身猛然倾斜,惊得拉车的两匹骏马先后嘶鸣。 “小姐,轮毂断了!”车外传来马夫小心翼翼的声音。 侍卫顿时围成一圈帮忙抢修。 可她一刻也不想停留。 刘玉洁从车里走出,抢过一个侍卫的马骑上去。 吓得绿衣一张小脸毫无血色,死死拉住缰绳,“小姐,这是胡马,你……你不能骑啊!!” 就是家里专门供小姐玩耍的小马,刘玉洁也不见得骑得有多好,何况庞然大物般的胡马,跌下来非摔断脖子不可。 刘玉洁一愣,握住缰绳的手微不可见的轻颤。 是呀,她不能骑。 她还不会骑马呢! 此生还未颠沛流离到阜南道,没到阜南道就不会遇到韩敬已,那么便也没人教她骑马啊! 没错,她不会骑。 如果突然会了,大家一定觉得她中邪。 刘玉洁怔怔从马上下来。 就在刘府人马的斜对面,也就是普众寺的山道上,渐渐走来一行人马。 骑在马上的少年人,一袭靛蓝色箭袖束腰长袍,洁白光滑的额头系了根同色的抹额,从头到脚干净简练的一尘不染。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