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骂她母亲,也不会高兴。而且,传出去了对江家名声不好。” 老太太想到江意惜,再想到如今家里日子和儿子前程越来越好,只得愤愤闭了嘴。 江伯爷气道,“我们不传出去,不代表别人不传出去。既然有人去打听,肯定抱着某种目的。那个周氏,当初就应该弄死她。” 江晋道,“二妹说,她会告诉孟世子,想办法解决此事。还让我们不要外传,不要插手,以免节外生枝。” 三老爷道,“既然惜丫头那样嘱咐了,我们就听她的。周氏已经招了恨,我们万不能再招恨。还有,这件事仅限我们几个知道,妇人孩子都不能多。” 江晋缩了缩脖子,“我知道这件事大,弟弟妹妹都没说,就是跟闵氏说了。” 江伯爷说道,“让闵氏把嘴闭紧,若敢嚼舌根,周家就留不得她了。” 三老爷又让江晋亲自去叫江洵,再问问江意惜的真实想法。 回到浮生居,江意惜跟郑辞墨说了江晋的话。 孟辞墨气道,“那个贱妇,出家了还敢犯口舌之忌。怪我,应该早把她处理掉。” 他沉吟片刻,又道,“我也觉得那个老妇是何氏派的,周氏的死应该是郑叔让人动的手。郑叔或许知道一些事了。唉,本来不想让你多想……” 江意惜问,“你又有什么事瞒着我?” 孟辞墨道,“这几天,郑叔跑去五团营找了我两次,晚上邀我一起喝酒喝得很晚……” 郑吉主要说的是公务,期间只偶尔问了江意惜一两句。孟辞墨先没想那么多,现在想来,郑吉就是冲那一两句话去的。或许还有一个原因,想拉近“翁婿”关系。 之所以他没有立即来认亲,一定是让人去找更确切的证据了。郑吉的性子就是,从来不打无把握的仗。 见江意惜小脸皱着,小嘴翘着,孟辞墨安慰道,“你不要多想。若郑叔真的想认你,我会把你的想法告诉他。不让他打扰你。他已经对不起你娘了,不可能再无视你娘的遗愿和你的想法。” 江意惜点点头。江辰给了她所有的父亲,甚至母爱,她只认那个父亲。 孟辞墨又道,“到了这一步,郑叔和你的关系也该告诉我祖父了。有些事处理不好,会耽误大事。” 次日上午,把老国公请来福安堂。 当老爷子听了孟辞墨的话,惊得胡子都吹了起来。 他仔细打量江间惜几眼,了然道,“老夫居然才发现,孙媳妇的确跟郑吉有些像。” 江意惜嘟起了嘴。 老爷子又道,“江辰是个好孩子,让你娘体面地活下来,又给了你一个身份和家……不过,辞墨媳妇,我还是要帮郑吉说两句话。这么多年来,我一直不知道他为何不愿意回京,现在知道是那个原因,觉得他也不容易。这事最该怪的是大长公主,一下害了几个人……” 江意惜道,“我知道他不容易,但我不能对不起我娘和我爹……” 大年初四下晌,郑吉正同大长公主和老驸马、郑璟说着话。只有他们四个人,气氛非常好。 外面狂风呼啸,更突显屋里的温暖和温馨。 大长公主的目光几乎一直盯着郑吉看,眼里盛满宠溺,让郑吉很不好意思,也于心不忍。 一晃近二十年,母亲老了,柔软多了,不再像之前那么强势。若母亲年轻时就这样该多好,眼前的一切会是另一番景象……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