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你拉进这个多事的旋涡。我上衙后不可能每天回来,还有许多大事要做,没有多少精力管内宅的事。胞姐不仅不能帮忙,还要让你操心……惜惜,委屈你了。” 江意惜抬眼望望他,用手轻轻抚摸着瓷片一样的嘴唇,笑道,“你去办自己的事,只有你的事办好了,这个家才能真正安宁。家里你无需多操心,我还有祖父,以后再把祖母争取过来,跟二房和三婶相处融洽,局面会扭转过来的……再说,咱们手里不是还有王炸吗,实在不行就丢出去,我很期待付氏的反应呢。” 如今扑克牌盛行,人们都爱把最厉害的事说成“王炸”。 轻松的话语驱散了孟辞墨胸中的阴霾,明媚的笑更是让他柔情顿生。 他捧起江意惜的脸说道,“今生何其有幸,能把你娶回家……” 次日卯时初,孟辞墨去院子里打拳。江意惜也起来了,她先去净房,插着门用光珠照了半刻钟茶碗里的水,又把水倒入准备浇花的两个水桶里。 眼泪水有大用,不能浪费一滴一毫。 这种水也不能经常浇,偶尔为之。 水灵把桶里的水倒入花洒,江意惜拿着花洒先浇番茄秧,再浇十几株特别名贵的牡丹、兰花、君子兰,以及几棵因移栽有些蔫耷耷的树木。没浇三角花,它们已经长得极其茂盛,不需要特别的营养了。 还剩半花洒的水,兑了水浇别的花。再剩半花洒的水,兑了水继续浇。虽然越来越淡,这种水总要好些。 做完事,江意惜站在锦园往浮生居看去。 月亮门里,身着玄色练功服的孟辞墨在池边打拳,花花在一旁翻着跟头,啾啾在笼子里跳着脚背情诗,几个丫头忙进忙出…… 江意惜喜欢这个家。这个家不仅要安祥宁静,还要坚如磐石。 早饭后,孟辞墨和江意惜收拾妥当,带着水灵和水清去了前院。 孟连山和孟青山、吴有贵已候在前院,又一起去了江府。 江晋和江洵、江斐站在江府大门前迎接。 孟辞墨下马,江意惜下车,江晋上前抱拳笑道,“妹夫,二妹,请。” 孟辞墨也抱拳回礼,“舅兄。” 江洵和江斐作揖道,“姐夫,二姐。” 江洵的眼圈都有些发红。 江斐告状道,“二姐姐,二哥送嫁回府,是一路哭回来的。” 江洵羞红了脸,不高兴地说,“胡说,我哪里哭了。” 江斐辩解道,“我没有胡说,大哥也看到了。” 江晋嗔道,“姑爷姑奶奶回门,你们还有闲心吵架。” 两个小子听了,方没言语。 江意惜笑着理了理江洵的衣裳,几人直接去了如意堂。 江伯爷、三老爷都请假在家,江意慧和郭子才也来了,江意言却不在。 老太太肯定收拾那个丫头了。老太太凉薄,哪怕是她的亲孙女,只要挡了她的道,或是对家族没有用,也不会客气。 都是一家人,众人坐在厅屋说笑。 老太太和几个男人都围绕着孟辞墨说话,让话少的孟辞墨很不习惯,又不得不应付。特别是郭子非,之前来江家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今天特别低姿态,话多笑声多。 三夫人把江意惜拉去侧屋,问她在婆家好不好。 江意惜红着脸笑道,“大爷待我很好,婆家人相处也不错。特别是祖父祖母,非常好……” “那就好……” 江意柔走过来,跟她悄声说,“三姐被老太太骂了一顿,还禁了她三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