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 水香拿出一块大布把药包起来打成一个包裹。 出了门,江洵才问,“什么药这么贵,一根年份不久的人参也才几十两银子。” 江意惜不想多解释,“女人吃的药你也要问。” 江洵红着脸闭了嘴。 之后又买了一些吃食,吴绵花、布料、线等东西。由于东西太多,水香去街口让车夫把马车赶过来。 江意惜之所以没让车夫一直跟着,就是不愿意别人知道她买了这么多药。 买完东西已经午时末,给车夫买了一笼小笼包子,他在外面看车吃包子,江意惜姐弟带着水香去和丰楼吃饭。 饭后,几人坐马车离开西市街,又拐弯去京城最好的点心铺桂酥园买点心。 桂酥园比较大,右边有三个小娘子挤在一起看点心,后面跟着几个丫头,江意惜就把江洵拉去左边看。 正挑的时候,就听到那几个小娘子的议论。 “江二姑娘真的拒了成国公府的提亲?” “都传遍了,当然是真的。” “奇怪,江二姑娘没有那个心思,为何要拉孟三公子一起落水?她不就是打了赖上孟三公子的主意。” “我早说了,江二姑娘拉孟三公子是无意的。”声音又小下来,“我看到罗三姑娘推了一把苏二姑娘,苏二姑娘猛地撞向江二姑娘。撞完人那几个就跑了,像是故意的。” “她们为什么要撞江二姑娘?” “还不是有几位公子说江二姑娘长得俊,比京城‘四美’也不呈多让,就有人不高兴了。说一个小官家的孤女,跑去那里出风头……” 她们边说边走出铺子,后面的话就听不到了。 江意惜气得脸通红,自己哪里出风头了,连话都没说两句。就这么个不是理由的理由,她连那几个人是谁都不认识,就被人莫明其妙地害了。这些所谓的贵女,坏起来像恶魔。 江洵也是怒火中烧,“姐,我记下了,她们说的是罗三姑娘,苏二姑娘,以后我有出息了帮你报仇。” 江意惜刚刚回头瞥了一眼,其中一个姑娘有些面善。那天对她笑来着,但不知道是谁。 出了铺子,水香小声说,“姑娘,说你长的俊的那位小姐奴婢也记得,听人叫她郑大姑娘,奴婢还看到她叫郑夫人婶子。” 宜昌大长公主的驸马就姓郑,但宜昌大长公主只有一个孙子,没有孙女,或许是郑老驸马的侄孙女也不一定。 江意惜想着,以后回京该交际的还是要交际,不能谁害了她自己都不知道。 四月初一下晌,江意惜正在看医书,水香和水灵抱着弹好的被褥回来。 水香说,“二姑娘,奴婢看到于婆子拿了一个小包裹出府。奴婢曾经听小禅说过,只要二少爷上课,于婆子多半时间都会回自己家。” 小禅是江洵的丫头。 江意惜一直想去看看江洵的院子,于婆子不在更方便。便带着水香、水灵去了外院。 江府的男孩满了十岁就要住去外院,直到成亲再住回内院。江洵搬去外院后,江意惜还从来没去过他那里。 小院门没关严,隙了一点缝。院子跟灼院差不多大,里面摆着木棒、木制大刀、木制宝剑等仿制兵器,还有练习打拳的木桩。 看着有些零乱。 丫头小禅正斜倚在一把椅子上,半梦半醒晒着太阳。 水香冷笑道,“小禅姑娘还真悠闲。” 小禅看到二姑娘突然站在跟前,吓得一下清醒过来,跪下请罪道,“奴婢有罪,下次不敢偷懒了。” 江意惜冷脸道,“于嬷嬷没跟你说,当值的时候不能睡觉吗?还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