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也要喝喝看。” 霍桐正笑:“这可不像你的作风,该不会是跟苏杭还闹着别扭吧?” 钟声态度寡淡:“分了。” 霍桐正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放下酒杯,问:“什么?” 钟声:“我跟苏杭分了。” 霍桐正怔愣了一下,而后试探性地问道:“因为齐娇娇?” 钟声看他一眼:“她提的分手。” 霍桐正不再说话。又喝了些酒,他说:“会不会是苏杭有什么苦衷?” 钟声清淡地“嗯”了声。 霍桐正:“嗯是什么意思?” 钟声:“她是有苦衷。” 霍桐正惊讶:“什么情况?你知道她有苦衷?” 钟声若无其事地点了下头。 霍桐正:“她跟你提分手,你答应了?” 钟声不咸不淡地说道:“答应了。” 霍桐正皱起眉来:“明知道她有苦衷,还答应了?” 钟声笑了一下,说:“这是她的选择。” “钟声,你到底想什么呢?”霍桐正比当事人还急的样子,“当初要跟苏杭复合的人可是你自己,你现在是整哪样啊?” 钟声说:“我跟她说,要为她解决所有事。” 霍桐正有些听不懂钟声在说什么,急问道:“不是,苏杭知不知道你知道她有苦衷,还是她不知道你知道她有苦衷?苏杭到底有什么苦衷?”他觉得自己都要被自己给绕住了,钟声的态度却一直淡然得很。 呷了一口白酒,辛辣的味道从舌尖渗透进整个味蕾,钟声说:“跟七年前一样,遇到应付不了的事,她第一反应不是来找我帮忙。”垂眸看着透明的玻璃酒杯,棱角处有浅浅的光芒折射出来,那束折光映到他眼角,他凄淡地笑了下,说:“她有自己的解决办法——通过抛弃我,来得到他人救助。” 霍桐正沉默下去,不知为何,他总觉得现在的钟声,心里是有点微微扭曲的。 -- 钟声昏昏沉沉,第二天早上醒来,最先映入眼帘的是钟嘉暮那张肥嘟嘟的脸,他吓了一跳,明显怔了下,钟嘉暮见他突然睁眼也吓了一跳,整个人非常有弹性地往边上弹了弹。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钟声边问边坐起身来。 钟嘉暮坐在他床上,一堆肥肉看起来像是层层叠叠的救生圈,哼哼道:“上次都提醒过你睡觉要锁门了,谁让你还不锁门。” 钟声问:“你不上学?” 钟嘉暮抖了抖脸上肥乎乎的肉,说:“叔叔,你到底喝了多少酒啊,今天礼拜六。”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