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至关重要的,不是叶瑾的病么…… 书逝见叶瑾不买账,也就放弃了,敛起一脸的柔媚,肃穆道,“希望确实是有的,你不过是跌下悬崖时撞了头,这脑袋里的血淤在了一处,若是想法子除了这淤血,自然也就能看到了。” “那要怎么做?”秋景浓急切地问道。 书逝这才正眼看了看她,却也只是一瞥,便继续盯着叶瑾说道,“南境有种蛊,恰是对症的,这蛊虽难得,身为医仙,我还是能够弄到的。只是这法子却古怪,需要再找一个人来。” 叶瑾似乎是明白了些什么,原本就微微蹙起的剑眉慢慢拧在了一起,说道,“就没有别的办法?” “若是有别的办法,你以为我会提这个么?我自是知道她在你心里是有几斤份量的,只是事关重大,你是想像如今的样子过完此生,还是用了这法子恢复眼明。就要看你自己决断了。”书逝敛眉说道。 秋景浓没听懂他们的对话,隐隐地感觉到那另一个的人选,似乎就是自己,便开口说道,“神医若是需要我做些什么,便明白地和我说吧,我无论如何都是可以的……” “阿浓,和你没关系。”叶瑾突然打断了秋景浓的话,转脸又对书逝说,“你回去再想想别的法子,我偏不信,这全天下就只有这一个法子。” 书逝像是早就料到他会拒绝一样,冷哼了一声,理理布衣上的褶皱,说道,“药方一会儿我写了给你送来,今日我便把话放在这里,法子就这一个,你用不用,书某管不着,你自己想吧。” 话毕,便头也不回的拂袖而去。 ☆、第30章 借你一生 就这么走了? 秋景浓才不甘心,看了坐在座位上的叶瑾一眼,抬脚追了上去,把身后叶瑾制止的声音完全抛在了一边。 “书神医!” 书逝扭过头,一脸的不耐烦,没好气地说道,“怎么?叶瑾都为你放弃了唯一复明的法子,你还指望我做什么?今日我便将话放在这里,这别的法子,恕书某想不出来!” 秋景浓也不生气,朝他笑了笑,道,“阿浓明白,阿浓只是想问问,他前日为何突然昏迷,不是已经醒过来了么?” 书逝冷笑了一声,道,“秋景浓,你到底是真傻还是装傻?你可知前日叶瑾突然昏迷,正是因为他知道了大司马府打算把你嫁过来?叶瑾在我们这些人里从来都是最理智无情的人,哪个不是对他心生敬佩?偏偏你是个扫把星,把一切都搅乱了!还来问我?” 话毕,书逝转头便毫不留恋地大踏步地离开了。 叶瑾在厅内坐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听见秋景浓回来的声音。 正在他终于慌了起来准备起身摸索着找出去的时候,自门口响起了轻柔的脚步声。 “你回来了?”叶瑾发誓自己只是基于一种莫名的不安全感,没经过什么严密的思索脱口而出的,然而后者给他的反应却像是自己冒犯了她一样冷淡。 秋景浓垂着长睫淡淡地“嗯”了一声,便例行公事般的扶起叶瑾,朝里屋走去。 叶瑾并不能看见她的表情,原本无比强大的内心此时却因为陷入迷茫的双目而变得敏感起来,她的态度为什么陡然变得冷淡,叶瑾不敢猜。 若是……他不能想象,却无法抑制自己不去想。 一路上就这样沉默地相安无事的来到了内间,秋景浓一眼就看到了手足无措踌躇着站在门口的青流。 秋景浓嫁得匆忙,贴身的丫头就只带了青流这一个,原本崔氏是属意青沙也跟来的,只是秋景浓想着青沙本就是崔氏身边的青缪的家生子,与其跟着她作一辈子的丫头,不如留在大司马府里,或许因着她母亲的缘故,以后还能嫁一个好人家。 昨日她匆匆间也没有顾得上青流,任由叶府的管事安排去了,今日直到见到青流才想起她来,便开口问道,“怎么?” 青流眼前一亮,道,“林管事说,叫我还在小姐房里伺候。”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