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从表面上却出了一小片已经有些发蔫儿的草之外,看不出任何的异样,很显然当初那个埋这几只老鼠的人是特意用铁锹之类的工具,把表面长着草的土层小心翼翼的整块铲起来,等埋好了死老鼠之后又把那块土层放回了原来的位置。 都说野草的生命力是最为顽强的,估计这么做的人就是带着这样的一种观点,所以才采用了这样的一种处理办法,但是却忽略了这么一折腾下来,这些草的根茎被损伤的很严重,所以纵使生命力顽强也还是元气大伤,变得有些萎靡,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恐怕在这一大片一大片的草地里面还的确是不容易发现。 杜鹃看到了死老鼠之后,皱了皱眉头,没有到近前去,她实在是怕老鼠怕的不得了,哪怕是一群死老鼠也是一样的,现在唐弘业和黄帅两个人在场,应付几只从土里面挖出来的死老鼠,并不是什么难事,她也就没打算上前去添乱,正好趁着田思柳看到了死老鼠之后情绪还挺振奋的,赶忙和她打探起来。 “你以前总能在山上看到‘一只耳’和‘吃猫鼠’它们么?”既然田思柳用动画片里面的角色去称呼这些老鼠,杜鹃索性就也学着她的样子去和她沟通。 “是啊,我没事儿就到林子里头来,总能看到它们。”田思柳回答的很笃定。 “那你最近最后一次看到它们是哪一天,还能记得么?” “不记得了……”田思柳愣愣的回忆了一会儿,摇了摇头,“我上次就没看见它们了,平时它们都跟我可好了呢,我一从这儿过,它们就上蹿下跳的跟我打招呼,我有时候还从家里头偷偷拿东西给它们吃呢!上次我从这边绕过去,就没看到它们……咦?不对,我上次从这儿过,看到它们了,一只耳还冲我叫唤呢,我当时急急忙忙的就想赶紧跑,也没顾得上跟它们打招呼!” “你当时急急忙忙是要跑去哪儿啊?”杜鹃问。 田思柳瞪了她一眼:“我不是听到说我爸要去打我老公了么,吓得赶紧跑了。” “在那次之前,‘一只耳’和‘吃猫鼠’它们是被关在什么里头啊?箱子?笼子?还是什么网之类的东西里面呢?周围还有什么别的没有?” “没有啊,啥也没有,就有一个大笼子,那么老大!”田思柳有些夸张的把两条胳膊抡圆了,努力让自己比划出来的笼子看起来更大一些,“反正可大了。” 杜鹃听她说完之后,便走过去到那个树底下,也捡了一根树枝,把塌掉的木板朝两边拨开,露出原本应该是窝棚下面的地方,那里果然有一块半米见方的位置,很明显之前上面是放过比较重的东西的,所以地下并没有其他地方那样杂草茂盛,并且蹲下身子,还能闻到一股没有完全散去的臭气,像是动物粪便残留下来的气味,再仔细看一看,地面上的土似乎也有被翻动过的痕迹。 “这里应该也被翻过。”杜鹃站起身来,朝唐弘业和黄帅那边走了几步,对他们说,此时他们两个人正戴着手套,小心翼翼的把那些死老鼠逐个装进唐弘业随身带来的大号证物袋里面,估计是想要送回去做进一步的检查。 杜鹃的这个发现并没有让唐弘业感觉到什么惊讶,包括方才杜鹃在一旁盘问田思柳的那几句话他也听得清清楚楚,所以只是对杜鹃点点头:“那边不用管了,要是连笼子都弄走了,别的估计就更是被藏起来了。八成原来是把东西给埋在笼子下面了,现在估计还在手里,只不过藏的更隐秘了,也有可能是想要找个合适的机会,选一种更加安全隐秘的方式丢掉吧。” 说完他站直了身子,视线转向了田思柳,开口问她:“你那个钥匙链到底是怎么捡到的?是捡到的,还是别人给你的?” “我捡的,别人扔的,”田思柳回答,她给出的答案似乎又和之前有了一点变化,不过还好出入并不是很大,只不过是在捡到钥匙链的过程是加入了细节,“我在山上玩,然后听到上面有动静,然后有个人拿个东西扔我,然后就砸到我头上了,然后我就特别生气,然后低头看到钥匙链可好看啦,我就捡起来留着啦!” 她这一连串的“然后”真的是让听她讲话的人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不过考虑到田思柳的精神状态,她能够清清楚楚的表达和讲述,就已经算是眼下精神状态不错的表现了,谁也不会对她做出更多的要求。 唐弘业听了她的回答,也没有再多去理会,而是站直了身子,朝四周山坡下面张望起来,似乎是想要透过树林,依稀看到山下的景象,借此来判断他们几个人此时此刻所处的位置是更接近于哪里的。 很快,死老鼠都装好了,虽然封在口袋里面,但口袋是透明的,仍然可以看得清清楚楚,让杜鹃浑身上下鸡皮疙瘩一层一层的冒出来,她选择了和田思柳一起走在前面,唐弘业和黄帅拿着装了死老鼠的证物袋走在后面,四个人在田思柳的带领下又重新下山回到了村子里,虽然田思柳有一百个不情愿,但还是被杜鹃他们给送回了家,田福光早就已经回到家里了,看得出来当初虽然赌气答应了杜鹃和唐弘业他们的要求,但是他也是一时半刻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