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上有一颗颗红心,红心成双成对,嗯,中间还插有丘比特之箭。 打开包装盒。 里面放着一个计时器和一张计时器用法简介单。 粗粗看了一下简介单。 看来,这不仅是计时器还是一个录音器。 宋猷烈打开录音器。 从录音器里传出让他朝思暮想的声音。 录音器走完,宋猷烈不得不承认,录音器质量很棒,把男人女人的喘息都录进去了。 包裹虽没有附带寄件人相关讯息,但这会儿,宋猷烈想不知道包裹寄件人是谁都难了。 顾澜生还真幼稚。 无聊,幼稚,幼稚至极。 不就是趁火打劫了吗?不就是让她傻乎乎上当了吗?不就是!不就是摸了吗?不就是操蛋的摸了吗!! 录音器狠狠砸在地板上,该死的。 这该死的玩意像是顾澜生附体,一跌在地上就又开始运行开了。 不,从录音器传来的该死的声音该死的对话内容,他无法,他不能忍受再去听一遍,那会直接要走他的命。 脚狠狠踩在录音器上,闭嘴,马上给我闭嘴! 顾澜生的声音在他脚底下传来。 “又软又大又有弹性,摸起来和我想象中还要好上一点点。” 见鬼,见鬼了! 操起高尔夫球棍,狠狠朝那玩意砸下。 终于。 那该死的破玩意闭嘴了。 什么? “梦里摸过的次数倒是不少。” 顾澜生这话是在昭告:在梦里他没少摸过她。 手中的高尔夫球狠狠朝墙上砸去。 洛杉矶,二月,第一个周一。 戈樾琇收到征信社寄给她的文件,果然,张纯情就是杜立新的妹妹。 在摩尔曼斯克,远远的,她见过杜立新妈妈一次,那时,戈樾琇跟在几名政府官员身后,最终,她还是没敢上前一步。 看完文件,戈樾琇打电话定机票。 过去半个月,戈樾琇一直在洛杉矶照顾戈鸿煊。 住洛杉矶期间戈樾樾琇没回比弗利山,而是住在威尼斯海湾的度假屋,没别的意思,仅仅是因海湾度假屋距离戈鸿煊住的地方近,期间,戈樾琇没遇到过贺烟,显然,这是贺烟有意为之避开她。 以亲吻额头的方式和戈鸿煊道别“爸爸,我下次再开看你。” 有那么一瞬间,戈樾琇感觉到来自于坐在轮椅上的人眼睛所传达出来的凝视力量。 戈樾琇没选从洛杉矶飞约翰内斯堡,而是从洛杉矶转纽约再飞约翰内斯堡,鲜于瞳就住在纽约,她已经完成第一阶段的手术。 在纽约,戈樾琇吃了一个闭门羹,鲜于瞳拒绝见她。 戈樾琇没见到鲜于瞳,但她见到了饮水机男孩,他告诉她,鲜于瞳第一阶段的手术效果不错,他让她以后再来。 “说不定,第十一次,她就愿意见你了,安娜贝儿是特别容易心软的姑娘。”饮水机男孩笑着说。 饮水机男孩笑容里头,有万丈骄阳,那是鲜于瞳需要的。 戈樾琇抵达约翰内斯堡已是隔日。 在酒店住了一宿,次日中午,戈樾琇拨通了张纯情的手机号,张纯情的手机号是通过宋猷烈的办公室主任琼拿到的。 四个钟头后,在一处公园湖泊边,戈樾琇见到了张纯情。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