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这裸刑是不是……”身为女人,白琳琅就是再恨姚香香,也不会轻易将这个刑法用在姚香香身上。 “琳琅郡主!你现在已经算是皇室的一员,贵为郡主,你的颜面就是我皇室的颜面,你的尊严就是我皇室的尊严,刻意构陷你,就是侮我皇室颜面和尊严。这裸刑就是维护皇室的体统……”夜妤一番道理说出来,将所有人的口都堵了起来。 姚香香的眼睛正视着夜妤,睁圆了的眼睛,好像有无穷的诘问,悲凉与愤怒要诉诸其他人,“公主!你不能这么对我!” “公主殿下!求你……求你饶了她吧!给她一个有尊严的死法!”林轻神色惨白的磕头求饶。 夜妤直接无视姚香香的话,而是对林轻说道:“这个女人要构陷的人是你的亲表妹,你还求我饶了她?她和你青梅竹马,却自愿为妓也不愿意嫁给你为妻,还勾引了你亲密无间的堂兄成了她的入幕之宾,如此不知羞耻无情狠毒的女人不值得你为她求情。” 林轻无话可说,只能悲哀绝望的磕头求饶。 “公主!是你让我构陷白琳琅的!是你!”姚香香不管不顾的嚷出来,或许已经被逼到了绝境,姚香香选择破釜沉舟,为自己争一条生路!但是她此话一说出来,就注定了她这次必死无疑! 夜妤淡定自如,甚至唇边的笑容都不曾有半分减少,她高高在上的俯视着濒临绝境的姚香香,施舍一般的问道:“我可警告你,构陷公主的罪名,比构陷郡主罪加一等。” “我没有构陷!我说的都是真的!是你!是你让我和你合作!是你提供给我的机会!”姚香香疯狂的挣扎,意图推开身边钳制她的两个侍卫。 “你说你没有构陷我,可你刚刚就是在构陷郡主!你有什么证据来指证我与你合作?”夜妤尊贵的高傲的眼神不屑的望着她,如同望着一个蝼蚁。 “你身边的人我认识!我知道她!她叫宝珠!”姚香香疯狂的喊道。 “不说我身边侍候的人都已经出事不在了,就是没出事,我若真想与你合作,也不会蠢得自曝身份,让近身的丫鬟去做这件事,更不会让你还有这个机会在堂中指责构陷我。”夜妤条理分明的将姚香香所谓的证据证人全部打翻。 夜阑珊在夜妤牵扯到这事里之后,就不再轻易开口,保持缄默。 姚香香咬了身边一个侍卫的胳膊,找到机会拿出了怀里的发簪,“这个发簪上面有公主的名讳!” 褚凤歌亲自上前从姚香香的手里接过了发簪,检查了这支金镶玉的牡丹花簪,“确实有怀恩公主的名讳。” “早在我们刚到梅陇镇的时候,小妤的这支发簪就已经丢失了,当时小妤为此还生了气,将身边的人都罚了!”夜阑珊认出了发簪,说道。 姚香香面目狰狞,“你们说谎!明明就是她给我的信物,让我做的这一切!” “你说我让你做的这一切,那我问你,是我让你抓了花神婆的几个曾曾孙?是我让你抓了白家的小少爷?是我让你故意派人去吓姚家的那个小妾,让她早产难产?是我让你去陷害白家的小姐,让她落水失了名声?”夜妤几个连问没有逼的姚香香沉默。 反而让她冷笑起来:“姚家的人可不知道是我派人将小娟吓的流产,白雪柔也不知道是我让人推的她落水,刚刚这一切都不曾有人提起过,为什么公主却知道的这么清清楚楚?” “你的愚蠢不代表别人没有头脑?这么多的事情碰到了一起,难道只是一场单纯的巧合?”夜妤嘲讽。 姚香香双手捏拳,恨意十足的瞪着她。 “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夜妤摆出一副以理服人,以德服人的姿态,等着姚香香去辩驳。 姚香香身体和心理上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