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无晏困在男子火热的胸膛和宫墙之间,被迫承受着男子唇齿之间的纠缠。 不知是何原因,平日里很是抵触与摄政王亲吻的魏无晏却在男子薄唇贴上来的一瞬,脑中牵制神志的那根弦突然断裂开,忍不住接纳男子的掠夺,并生涩地给予回应。 见到怀中的小皇帝动了情,陶临渊欣喜不已,奋力追逐那截子调皮的小鱼... 二人不知亲吻了多久,突然听到远方传来“咣当”一声响。 “哎呦,快让咱家瞧瞧荷花叶翡翠盘有没有碰坏,这可是今晚要摆在宫宴桌上的器皿,你们两个毛手毛脚的狗崽子,自己想死别拉着咱家跳黄泉啊!” 听到不远处传来宫人的谈话说声,魏无晏迷离的神志稍稍回拢,突然发现她和摄政王正在人来人往的御道上,旁若无人的亲热... 她急忙狠狠咬了一口男子的薄唇,假装没看到摄政王不满的目光,拉着他朝后跑去。 在整个大魏只手遮天,生杀予夺的摄政王,就这样任由小皇帝拉着手,像小毛贼一样东躲西藏。 二人没跑几步,发现前方又有一队捧着丝竹器乐的宫人迎面走来。 面对前后夹击的宫人,魏无晏焦头烂额,她不用照镜子都知道自己的嘴唇被男子亲吻得又红又肿,若是此时被宫人们瞧见了... 慌乱之中,她发现身后有一个没有上锁的门扇,索性推开门板,拉着摄政王一起躲了进去。 魏无晏将耳朵贴在门板上,听到外面的宫人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才终于松了口气。 她垂下目光,发现自己还拉紧紧拉着摄政王的手,二人十指紧紧扣在在一起,纠缠又暧.昧。 她急忙松开手,抬头环视四周,发现二人身处在一间不小的庭院里。 院中央立有数十根纵横交错的竹竿,竹竿上垂挂着各种颜色的布匹,在阳光中交错,迎风舞动。 院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草药清香。 这里居然是一间占地不小的染坊。 魏无晏突然想起她那位喜欢附庸风雅的父皇。 明德皇帝曾有一段时间甚是迷恋民间的扎染技艺,还在皇城外修建了一所染坊供自己闲暇时给进贡上来的布匹染色,再分发给朝中的臣子们。 至于那些得到明德皇帝亲手扎染布匹的臣子,为了表达自己感念隆恩的心意,不仅将花花绿绿的布匹裁制成衣,还特意在宫宴中穿上。 故而在那段时日,魏无晏每每参加宫宴时,都能瞧见一个个肥头大耳,尖嘴猴腮的臣子身穿花红柳绿的衣袍,头簪鲜花的诡异画面。 真是惊得晚上都能噩梦连连。 后来,明德逝世后,陶临渊执掌大权,撤销掉宫中诸多不必要的繁琐开支,这间染坊失去宫人打理与维护,故而荒废了下来。 “陛下挑选的地方甚是隐蔽。” 陶临渊夸奖了一句,俯身将小皇帝横抱起来,放在院子中央的竹榻上,一只手臂撑在凉爽的竹榻上,另一只手臂揽在少年不堪一握的腰间,再次将小皇帝困在竹榻和他的胸膛之间。 魏无晏双手抵上摄政王的胸膛,想要将他从竹榻上推下去,可当她触碰到男子温热的胸口,掌心便好似被火灼烧了一下,瞬间点燃了她血液里的燥热。 她双手无力地滑落在摄政王腰间,手指不受控制地扣住男子腰间的玉带,轻轻将男子往她身上扯了扯。 这种陌生的感觉让她觉得既羞耻又困惑,双颊好不易退下的红晕又涌了上来,比用茜草染出的胭脂红还要鲜艳夺目。 “爱卿,朕身上有些不舒服,你快松开朕...传太医...” 魏无晏低声细喘,须臾间的功夫,额上沁出了薄薄一层细汗。 陶临渊垂眸看向怀中蜷缩身子的小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