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军宇文听,这有这个时候,她会忘记,所有人都会忘记她的另外一个身份,一个她根本不想要的身份。 一母同胞的双生兄妹,他自然了解她:“听听,不要被这些事绊住了脚,等你以后厌倦了,或者游不动了,你再回来。” 宇文听没有反驳,点了点头。 “这次是谁救的你?” 宇文冲锋往后躺了躺,唇角噙了浅浅的笑:“还能有谁?” 是啊,还能有谁,这个世界不怎么善待她哥哥,真心待他的人,也就只有那寥寥几个,所幸的是,还有那么几个。 “吃过饭了没有?”宇文冲锋问。 她回答:“在飞机上吃过了。” “什么时候回去?” “教练只准了两天的假,明天就要归队。”她把帽子扔在椅子上,抓了抓剪得刚齐肩的头发,“晚上我在医院陪你。” 宇文冲锋没说什么,随她去。 这时,病房外有声响,是唐女士的声音,他拧了拧眉心,神色不虞。 宇文听起身:“你不要出来,我去。” 她出了病房,把门关上,唐女士见是她出来,十分诧异,脸色隐隐不悦:“你回来怎么没有跟我说?” 宇文听本来便有怨气,听得唐女士的话,态度更冷漠了:“我为什么要跟你说?” 她与唐女士的关系,早些年就很僵了,她又常年在外,基本零交流。 唐女士听不得她夹枪带棍的语调,冷了眼:“我是你母亲,你回来不应该跟我说一声?” 宇文听目色凉凉,无波无澜的:“那又怎么样?”她语气压得低沉,不冷不热的口吻,“顶多是你死了之后,墓碑上会刻我的名字而已。” 这样离经叛道的话,她也敢说。 唐女士震怒:“宇文听!” 一张与宇文冲锋极为相像的脸,冷漠时,眉眼更是如出一辙:“你滚远一点行不行?算我求你了,别再来折磨我哥了。” 她性子内敛,不怎么发脾气,只有一个禁区,她的兄长,所以,这么多年,她与母亲争锋相对,从来不服软。 唐女士收了话,无意多说。 宇文听这才把目光落向唐女士身后的人:“你就是徐蓁蓁?” 徐蓁蓁脸色不太好,穿粉色的裙子,更显得憔悴,脖子上系了同色的丝巾,大概看在宇文冲锋的面子,她态度熟络。 “我是。”徐蓁蓁伸出手,主动示好,“很荣幸认识你,听听。” 宇文听走近一步,抬手就是一巴掌。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