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了。” 晚上九点刚过,渔村在虫鸣蛙叫不停,星河遍布,西郊外的草坪里,偶尔有萤火虫飞过。 红砖毛坯房外,很静,有脚步声响,孙河贵立马掏出瑞士军刀,摸黑走到门口:“谁?” “是我。”孙清贵提了一袋东西进来,透明的商品袋里装了几瓶水,几个白面馒头,还有手电筒和电池。 孙河贵把袋子接过去,将东西全部倒出来,取了电池换上,毛坯房里这才亮堂起来,他问:“外面有没有什么动静?” “没有。”孙清贵说,“我让大钟牵了两条狗守在村口,那两条狗见不得生人,要是有人靠近,狗就会叫。” 孙河贵这才放心,拿了两个馒头,走过去,把谈墨宝和姜九笙嘴上的胶带撕了,难得还把胳膊上绳子松开了,只是手腕和脚踝仍然被绑着。 “吃吧。”孙河贵显然心情不错,把馒头扔给她们,“放心,我只要拿得到钱,就不会把你们怎么样。” 姜九笙没说话,安静地进食,谈墨宝也是。 等两人吃完,孙河贵扭头吩咐:“再拿两支药过来。” 他们弄来的这种迷药的药效很猛,见效快,就是时效不长,只能管三四个小时,为了以防万一,孙河贵每隔三个小时就会重新注射一次。 孙清贵从墙角的包里翻出两支注射器,递给孙河贵。 姜九笙协商:“我不会逃跑。” 孙河贵不为所动,直接把针头扎进她腿上,将药推入:“那可不一定,万一警察来了,我得拉两个垫背的。”他可不敢大意,这个很能打,又冷静,一看就是聪明人,防不胜防,哪敢手软。 然后,他又给谈墨宝注射了迷药,重新再用绳子捆住两人,最后用胶带封嘴。 这时,姜九笙开口了:“她脖子受伤了,能不能给她买点药?” 孙河贵扯了扯嘴角,冷笑,看着姜九笙的目光阴恻恻的:“你当是来做客啊。” 姜九笙不急不躁,语气平静,商量一般:“我脖子戴了条项链,是钻石的,你可以拿去当医药费,只要给我朋友买一点止血消炎的药就行。” 孙河贵把视线落到她脖颈,果然有条细细的链子,他扯下来一看,链子下面坠了个圆形的小球,闪闪发亮的,看起来十分精致与昂贵,孙河贵眼里有了贪婪之色。 姜九笙又道:“那个小圆球可以打开,不信你可以试试,里面有颗很大的钻石,价值最少五百万。” 孙河贵依言把项链打开了,小圆球里面果然有颗大钻石,红豆大小,成色透明晶亮,一看就是价值不菲。 果然是有钱人,随便戴条项链都是天价。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