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子没去追,心生惊惧却又隐隐兴奋,禁不住舔了一下唇,眸色阴戾,轻声含笑,“这般美人怎会只是一个宫女呢。” 他仿佛是睡了孟景灏的女人——宝昭容。 若说原先只是一时之兴,那么此刻,他就打定主意背着孟景灏继续睡他的女人。 江山被孟景灏夺了去,他就拿他的女人泄愤!四皇子阴暗的想着。 彼时,天已经黑了,月亮缓缓从东方升起,星辰闪耀。 蓝玉拿一个小瓶子放在梅怜宝的鼻端,让梅怜宝闻了闻,片刻,梅怜宝幽幽醒转。 “娘娘,您可算醒了,饿了吧。”蓝玉殷勤的道。 梅怜宝坐起来,掩唇打了个秀气的哈欠,“这一觉睡的真舒坦。” 蓝玉笑道:“想来您是累着了。” 梅怜宝轻笑了一下,摸着肚子道:“真的饿了,快去给我弄饭菜来吃。” “是。” 梅怜宝起身,推开窗子,见天已全黑了,嘀咕道:“这一觉睡了这么久啊。” 不久后,蓝玉提着食盒回来了,道:“娘娘,奴婢方才去膳房要素菜,听说雍亲王也在这儿呢,说是每年这个时候都来给他母妃添香油,不过男客在北面的禅室,咱们女眷在南面,两相并不妨碍。” 梅怜宝“哦”了一声并不在意,由蓝玉伺候着,吃起斋菜来,梅怜宝尝了一口青菜豆腐汤,道:“没想到素菜也能做的这么好吃。你吃了吗?” 蓝玉点头,“您先吃,奴婢稍后随便吃点就行了。” “坐下,陪我一块吃吧,自己一个人吃饭怪寂寞的。不许废话,坐下。”梅怜宝霸道的道。 蓝玉无奈的笑了,“是。” 却也只在梅怜宝对面坐了半个屁股。 彼时,门外传来敲门声,蓝玉起身,走至门旁询问,“是谁?” “奴婢雍亲王身边的太监朱茗,奉雍亲王之命给宝昭容送来一篮子荔枝。” 蓝玉看向用斋的梅怜宝,梅怜宝蹙眉,“这雍亲王真客气,不收。” 蓝玉遂将太监打发了,回到桌前道:“娘娘怎么不收?” “小心使得万年船,我今儿收一篮子荔枝,知道的呢是夸雍亲王懂礼数,不知道的呢,一传十,十传百,说不得等到了皇帝的耳朵里就成了私相授受了。这点子心眼我还能没有。”梅怜宝哼哼了一声。 用过斋饭,在禅室里来回踱步,梅怜宝就觉无趣了,嘀咕道:“怎么还不来接我呢,真生气了不成?” 想着自己可是打的皇帝的脸,没被赐白绫毒酒就不错了,遂又往竹塌上一趟,气闷的道:“吹灯,睡觉,一觉睡到大天亮,明儿咱们出去转转。” “是。”蓝玉听话的吹熄了蜡烛。 夜深人静,月上中天。皇觉寺某处假山洞中,一番吟哦,一番喘息,雍亲王悄悄将梅怜珠的肚兜藏起,搂着梅怜珠亲道:“怎么不收本王给你的荔枝?” 梅怜珠沉默。 雍亲王却笑道:“本王已知你是谁了。” 梅怜珠开始焦急的找衣裙穿,却找不到自己的肚兜了。 雍亲王轻笑道:“找肚兜?” 梅怜珠羞涩的“嗯”了一声。 “在本王这里。” “你、你还给我。” “不能还,这可是证据。以后,本王找你相好之时,你可不许推脱,要不然……” “你怎么能这样。”梅怜珠啜泣。 “乖,不哭,本王这是太爱你之故。”话落,又将梅怜珠压下,一番摆弄品尝。 又是一夜好睡,梅怜宝穿戴好,用过斋饭,又去隔壁看了一回梅怜珍,见她的气色渐渐好起来,身边又有六皇子精心照料,也不杵在那里碍眼,遂领着蓝玉在皇觉寺女眷这边闲逛。 绿竹林中有一个荷花池,池中荷花盛开,娇艳欲滴,池畔还有一条长廊,长廊尽头是一座凉亭,太阳渐渐升高了,梅怜宝也怕晒伤了脸,就在凉亭里坐了下来,吃着和尚送上来的葡萄赏荷。 然而,如画的眉眼却蔫嗒嗒的没有精神。 “和尚庙一点也不好玩。”闲极无聊,梅怜宝吐着葡萄籽儿道。 “奴婢去膳房要菜饭时听着,也有别家女眷在此避暑,要不要召来?” “我召了人家也不见得会来。都是皇家媳妇,我一来皇觉寺她们还不赶紧去打听,一打听我是被皇帝‘厌弃’了打发来的,她们恨不得看不见我才好。我呀,家世不好,所有的仅是皇帝的宠爱,皇帝一旦不宠我了,谁拿我当个人看,我才不讨没趣呢。” “快想想,有什么好玩的。”梅怜宝轻踢蓝玉一下子,撩拨起近身宫女来。 蓝玉无奈的笑,“奴婢想不出来。” “唉,还是孟景灏好玩一点。”梅怜宝撅着嘴,趴在石桌上,郁郁寡欢。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