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星尔听到时笑的大喊大叫,心想这次的事情估计是真把人吓坏了,不然她也不会这么大的反应。 “笑笑,对不起。”她哄着她,“不过,我真的没事!你放一百个心。” 时笑吸吸鼻子,抹了把眼泪,又说:“在哪儿呢?我跟你说,我联系不上林蕴初,就找了郑炎彬。他现在跟个没头苍蝇一样四处找你,你得请我们吃饭!” “好好好!”白星尔马上答应,不敢有异议,“我现在正往剧院走呢。你们要不过去等我?然后找个餐厅。” “行!”时笑语气硬了起来,“一会儿见!我非得剥你一层皮不可!” 挂断电话,白星尔就对上了梁雨桐含笑的目光,解释道:“我闺蜜。” “不错。”梁雨桐应和,“有这样的一位朋友,是你的福气。” “我也这么觉得。”白星尔叹息,“当时,要不是笑笑陪着我,还愿意理我,恐怕我都要的抑郁症了吧。” “星尔,我可以想象你的生活不容易。但是,你做的很好。”梁雨桐拍拍她的手,“要是白部长在天有灵,一定会为你自豪的。” “我哪里做得好?”她低头说,“我是被他保护的好。不会为钱所困的人,在这个社会上,还能说自己不容易吗?” 梁雨桐知道她说的是林蕴初。 确实,家道没落的白星尔,若不是仰仗着林蕴初的庇佑,能不能生存到现在都是个未知数。 或许也正是如此吧,白星尔才要面对林蕴初的家庭,去接受那些磨炼和考验。 “梁老师,刚才的话被打断了。现在,你能告诉我出什么事了吗?”白星尔又问。 梁雨桐一笑,回答:“林蕴初不会骗你,你还是等他告诉你吧。” …… 白星尔和梁雨桐下车时,时笑和郑炎彬已经到了。 梁雨桐见他们年轻人聚在一起了,就和白星尔打了声招呼,便独自回了剧院。 时笑率先跑过来,一把挽住了白星尔的手臂,问:“那个女人是谁啊?气质真好!长得也有种古典美。” “我的老师。”她回答,“以前很有名的芭蕾舞老师。” “怪不得呢。”时笑又多看了两眼。 这时,郑炎彬也走了过来,他的神情异常严肃,上来便说:“他就是这么保护你的?让你几个小时音信全无!你知道我和时笑快疯了吗?失踪时间那么短,我们也没办法立案!他哥哥又在外地,我们……” “对不起啊。”白星尔看出郑炎彬是真的担心坏了,“害你们这么着急,真是对不起。” 郑炎彬重重叹口气。 他要的根本就不是什么道歉,而是要她好好的!哪怕他不出现在她生命里,只要她平安幸福,那也就足够了。 可是她照顾不好自己,林蕴初也不能时刻护着她。 “我请你们吃饭!”白星尔笑着说,“你俩都消消气,我们吃顿大餐!” 时笑瘪瘪嘴,本来也是想痛骂白星尔一顿,可现在见人真的没事了,也就过去了,便说:“郑炎彬,你别说星尔了。过去就过去了,我们去吃饭吧。” 三个人去了距离剧院不远的一家港式茶餐厅。 点了几个时笑爱吃的菜,又点了看起来不错的菜,他们这才算是彻底稳定下来。 “星尔,你今天到底去哪了啊?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