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彦清顺势扶稳了怜雁,蹙了蹙眉,“急匆匆的干什么?路都走不好。” 赵彦清胸膛硬,撞得怜雁鼻梁生疼,她一边揉一边瞪他道:“凶什么凶,外边冷,我走快点怎么了?” 赵彦清被她一噎,半晌才道:“我没有凶。”说着替她揉发红的鼻梁。 过了一会儿,赵彦清问:“还疼么?” “不怎么疼。” 赵彦清又替她拿下披风递给一旁的杜若,领着怜雁往里走,道:“进里屋吧,烧了地龙,里屋更暖和。” 里屋的窗台上已经放上了还没开花的腊梅盆栽,之前赵彦清进来更衣就看到了,还觉得奇怪,于是问怜雁道:“放这光秃秃的枝干干什么?” “等它开花。” 赵彦清一哂,摇摇头,“就你事多。”顿了顿,又道:“天要越来越冷了,你注意些,多穿点。” 怜雁奇怪地抬头看了他一眼,“稀奇啊,你居然还会嘱咐我这个?” 赵彦清一把搂过她的小腰,“你个小没良心的,我何时不曾关心你了?” “你自己说说,什么时候跟我说过这些话,你是不是想新进个妹妹进来,特来先给颗蜜枣?”怜雁嬉笑道。 赵彦清被她气笑,挠怜雁后腰。 怜雁怕痒,笑得直不起腰来。 不过赵彦清很快就放过她了,扶住她因躲避而东倒西歪的身子,道:“有个差事,我要去趟保定府。” 怜雁一愣,停了嬉笑,抬头看他,“什么时候走?” “就这两天。” “要多久?”怜雁又问。 “两个月左右吧,也不一定,看差事进展。” 怜雁皱眉,“这都快年底了,怎么还要去保定办差?去做什么?” 赵彦清解释给她听,“是保定那边的屯田军因为军饷问题有点骚动,皇上命我去安抚一二,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怜雁有点不高兴,她的生辰在十二月,若赵彦清需办差两月,那肯定赶不上她的生辰了。 可皇帝吩咐,也不可能抗旨不尊的,怜雁自不会无理取闹,轻轻一叹,“好吧。”又抬头目光灼灼道:“过年前能回吗?皇上总不至于让你在保定府过年吧?” “应该可以,我尽量抓紧些。” 怜雁这才略略好过了些,只是情绪不知比先前低落了多少。 赵彦清宽慰她,“两个月而已,不必如此闷闷不乐吧?”说罢又笑道:“这么舍不得我?” 怜雁微红了脸,没说是没说不是,过了半晌忽然道:“跟着你去伺候的只能是常文常武,我可不会安排丫鬟跟着去。” 赵彦清无所谓,谁去都是伺候的,在他看来没什么区别,不过常文常武M.hZGJJx.cOm